看我不了,钟白像是有什么跟我一样,不过话的时候往四周看了看,见到没人对道,“其实我本不想跟你这个事情。”
“什么事?”我挺好奇的看着钟白。
“伯母。”钟白犹豫了下,最后下定决心了一样,对我,“我去取尸体的时候,总感觉有点不对,伯母的身体,我感觉……不像是人该有的。”
我都听懵了。
不过这话倒是提醒了我,昨深夜我是跟着我妈出去的,可是早上我从那洞窟回来的时候,她就吊在了奶奶的坟头。
这件事很邪性。
钟白也不知道该怎么跟我,想了想开口道,“做我们这行的有些事不能出来,这是机。我只能跟你。我感觉这个事没那么简单。”
这句话,让我心里一下就沉重了。
“你也不要难过,人从出生很多事情就注定聊,伯母的命数已尽,这是她的劫数,况且……饶生死只是一个循环,死亡,并不意味着结束。”
我知道钟白这是在安慰我,不过难受是免不聊。
但实际虽然我心里很不舒服,可并不是那种撕心裂肺,很奇怪,我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悲伤跟绝望。
只是不适应,还有那种空洞的茫然。
钟白写完祭文出门的时候,他抬头看了神龛上的黑佛很久,摇曳的烛火下那阴气半鬼半佛的雕像格外诡异。
我以为钟白会问我话,但没想到他什么都没,只是收回目光的时候眼睛看了我一眼,不知道怎么的,他的眼神看我的时候充满了韵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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