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玉回想着自己被他帮过多少次,可是她不清楚对方是怎么定义的,如果还没满三次,是不是能明自己就能得救了?虽然她不知道伯雅月泽的底细,但对方的厉害她是的的确确了解的,要不然也无法帮她做那些事了。
伯雅月泽看出她的困扰,便提醒了她:“第一次,在下教你困住了它第二次,教你使用它第三次,给你和怀交换身份。三次机会都用完了,明白了吗?”
“三次”这两个字打破了她唯一的希望,也使得她完全没注意到伯雅月泽用“怀”这般亲昵的称呼叫唤白怀。
“不我还有机会的是不是?肯定有的?为什么不能多帮帮我?你那么强,你本领那么大!多帮帮我又怎样?还有它,都死了还来找我!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啊!”程玉一步步向前,话里紧逼着伯雅月泽,后者不为所动,轻轻地挑着眉看向了白怀。
“你够了程玉!你自己作的孽,报应找上门来,你垂死挣扎了那么久就应该躲着偷笑了!居然还道德绑架,他本领大为什么就要救你?你在跟别人求助的时候一点诚心都没有!跟别人求饶时悔过也没有,一次次想着的只有自己!
那些被你虐死的生命,它们得罪谁了要遭受这样的伤害?从头到尾它们大概只求过你放了它们,那你放了吗!你既然做不到,就不要双标他人!你真的是让我大开眼界!我从来都不知道你是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你让我失望透顶!”白怀最终忍不住打断了程玉和伯雅月泽的对话,实在是因为程玉太不要脸了。
也是,她本来就为了活命不要脸,抛弃了它,还有什么颜面可言?只是她的所作所为所的话都一次次地刷新了白怀对她失望的底线。
因此,她愤怒了,久违的愤怒。
她周身散发出诡异的气息,伯雅月泽忍不住吹了声口哨,徒一旁心里盘算着看戏,接下来就不是他的戏份了。
程玉第一次感受到白怀的怒气,她不由得为之一颤,甚至让她突然产生一种“我真的错了?”的疑问。
当然如此无耻之人,是不可能诚心认错的,她只是担心白怀发怒后带来的后果伤害到自己而已。
白怀那黑曜石般的眼眸,闪过几个光点,她自己没发觉,伯雅月泽倒是一个不漏地看见了。
眼珠怪物像是因为那份怒气被“鼓舞”般重新振作了起来,它们的目标始终只有一人,就是程玉。
它们是一个集合体,它们因为怨念而集结,徘徊在世界的边缘哪里都去不了,每日重复着自己怎么死。
死前的怨念加上死后的怨念,因果的种子在发芽在生长,使它们在特殊的时机遇到了伯雅月泽。
它们诉着自己的痛苦,唯一的愿望至此一个复仇。
眼珠怪物“嗖”地一声窜到了程玉面前,眼珠下一个血盆大口张开了,尖锐的牙在嘴里布满着,密密麻麻,多到数不清,滚烫的唾液沿着牙尖不停地往下滴落。
程玉还没来得及躲开,应该所有人都还没反应时,怪物的大嘴用力一咬,程玉被它拦腰截断,上半身就这么进了怪物的肚子里成为了食物,下半身一软“咚”地倒在霖上,脏器与热腾的血液倾泻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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