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哪本？”沈易寒问。

他没指名道姓，凌菲一时还以为他在跟服务生话，他眼神有些不悦。

“都不喜欢？”

“不是。”凌菲急忙否认。

只是，她很奇怪，这里不是餐厅吗？怎么变成书店了？

“姐，先生专门为您挑的……”

“出去。”

沈易寒冷冷打断服务生的话，服务生脸一白，带着官方的笑意：“好的，先生。”

服务生的那句话，就算没完，凌菲也猜到后面是什么，她搅着十指，心里五味杂陈。

沈易寒没再问凌菲，拿起一本书看了起来。

是古诗词，他最不擅长的，凌菲记得，因为他是在国外长大的孩子。

他不止诗词不好，他的也很烂，那时，是凌菲一字一句矫正他的发音，解释给他听意思。

如今，他的普通话的比她还标准了。

书堆的快比两个人高，凌菲只看的到沈易寒的半张脸，她坐了一会儿，也拿起一本书开始看。

没过一会儿，对面的男人突然开口：“李白是个什么样的人？”

凌菲一愣，顿了顿，答：“浪漫主义诗人。”

“你喜欢吗？”他又问。

“不喜欢。”

他以前也问过同样的问题，当时，她的回答是：“一个浪漫的男人。”

而她当时的偶像，就是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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