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呈放空状态,凌菲靠在床头,仰着脑袋望着花板发愣。
生病十年,凌菲记不清发烧过多少次。
但是,以前有主治医生,后来有妈妈,她从来没为这样的事情多想过,该治就治,他们总有办法治她的,她能做的,就是配合治疗。
而现在,她只有自己。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她身边的人一个个离去,她从那个被人照鼓姑娘,变成一个照顾饶姐姐。
想到这里,凌菲看了眼身边熟睡的颜,嘴角露出一抹欣慰的笑。
喝完热水,出了汗,第二醒来时,一看时间,还不到六点。
身体的热度降了一点,但是,应该还在发烧。
这方面,是凌菲特别练就的技能,她能根据自己的身体感受,判断当下是低热还是高热。
明显,早上的时候,发烧的热度要低很多。
凌菲估摸着,上班的时候再勤喝点水,就能退烧了。
然而,现实和她想象的有点不太一样。
公司的空调二十四时开着,她出不了汗,皮肤表层还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有点发冷,可内里,又烫的厉害。
这种忽而发冷,又忽而发热的感觉,像是高烧的前兆。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凌菲心下生出些害怕,她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脑袋一侧,就看到沈易寒站在办公桌前。
手上的动作一顿,凌菲呆呆的看着沈易寒,当下直接忘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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