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中的这些长辈们见陆鸣过来了,倒是也纷纷和他招呼起来,毕竟陆鸣才是镇国公世子,是要接管镇国公府的人,也是他们今后要仰仗的人。
不过这些长辈们的城府自非那些毛头小伙子可比,因而他们捧着陆鸣的同时也没忘了陆呦,夸陆呦长进了,气度也不凡等等。
当然了,这些词和陆鸣的比起来就差多了,陆鸣一向是长辈们眼里的标杆,从小到大,听过的溢美之词不知有多少。
这不,这些长辈们知道皇上因为一篇策论把陆鸣召进了宫,并准许他年后上朝听政后,便围着他问起面圣的情形来。
陆鸣见他一来就抢了陆呦的风头,心下还算满意,不过面上却更为恭敬,向众人抱拳说道:“各位族中长辈,小侄的事情以后再说,今日的重点是我大哥,我大哥从小就喜欢念书,也痴迷于书法绘画,是得到过皇上和太子褒奖的,只是有一点,太过专注沉迷,以致于这些年两耳不理窗外事,如今成亲了,也该学着打理俗务了,所以父亲才带他出来历练历练,以后还请各位长辈们多多关照他一些。”
这话说的还算漂亮,把陆呦的哑和傻归结为痴迷专注,而痴迷专注则算不上什么隐疾,反而是一个优点,读书人可不就该一心读书?
“放心吧,都说虎父无犬子,以前三郎是没开窍,所以不理俗务,如今成家了,也该立业了,没看人家随随便便一出手,那几间铺子就火的不行?”有人上前拍着陆呦的肩膀说道。
陆鸣一听这话瞪大了眼睛,这不睁着眼睛说瞎话吗?
他虽然请大家多多关照这个傻子,可也没让大家混淆是非张冠李戴吧?
那几间铺子明明是那个女人打理的,怎么能算到这个傻子头上?
可一旁的陆端不这么想啊,他哈哈一笑,也上前拍了拍大儿子的肩膀,“我这个大儿子确实是个有福气的,我那个大儿媳也是个有才气的,那几间铺子只是小打小闹,这两人的志向远着呢。哦,对了,我家三郎字明明,他名下所有的产业都有一个明字,以后还请诸位多多关照些。”
“啊,那那个明绣绣庄也是三郎的?”一位三十多岁的男子问道。
他之所以问这话是因为他妻子这几天没少念叨着想去那个绣庄做绣娘,说是她有个小姐妹进了那家绣庄,工钱高得不行。
要知道,他们这种家庭,别看是同属陆氏一族,可差别大着呢。说句不好听的,他们的日子不比寻常百姓好过多少,早年从陆家分出来本就没有多少家业,再经过几代拆分,到他们手里就更剩不下什么了。
毕竟能有功名的还是少数,大部分人也是要出去找事做,如果运气好点,可以在陆家找份差事,或者是跟着陆端上战场,日子就会宽松不少,否则,则要紧巴多了。
当然了,有能力脑子活泛会钻营的另说。
陆端是不清楚陆呦具体有什么产业的,见那位族弟发问,他看向了陆呦。
陆呦点头承认了。
“那绣庄有什么特别的?”陆端还是第一次听闻他们名下有个绣庄,族弟特别问起,肯定是有缘故的。
“短短一个多月,也成了经常的热门话题,听说里面的绣样很别致,都是独一份的,这些天门庭若市的,好些东西都得提前预定。”另外一个人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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