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过来人,自然清楚独木难行独木难秀独木不能成林的道理,不说别的,陆家现在就有不少族人镇守在北边,常年不能回家,他们也不容易啊,可为了家族的使命和荣耀,不也都坚持下来了吗?
正因为有了他们的扶持,她的儿子才省了不少心,才能安心在京城做他的官,还有,真要开战,这些族人们也是要跟着上战场的。
为此,国公府每年都要拿出一笔银子来供养这些死伤子弟的家属,也要拿出一笔银子来开办族学,这些不都是说明族人的重要性吗?
颜彦也是深知这个道理的,不过她比别人细心,也比别人更关心自己的丈夫,因而她留意到了陆呦脸上似有些忿忿之意,猜想他刚才准是受了什么委屈。
见此,略一沉吟,颜彦松开了陆老太太,走到了陆呦面前,牵起了他的手,冲他灿然一笑,“夫君,听祖母的准错不了,不怕的,你已经迈出了第一步,我们相信你会越做越好的,记住一点就好,咱不受委屈,那些难听的话难处的人咱们就当它是天边的浮云,离他们远点,咱不看他们的脸色过日子。”
其实,要不是顾忌身边有这么多人,颜彦真想说就当他们是个屁放了。
因为不用问也能猜到,这些半大小子们嘴里肯定没有好话,兴许还拿他们夫妻开点他们自认为无伤大雅的庸俗玩笑,谁让在这些人眼里,陆呦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傻子呢?
还别说,颜彦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故而陆呦听了这话抿了抿嘴,他本来是想把那些话向颜彦学一遍,可一看旁边有不少双眼睛看着他,只得作罢了。
“好吧,你自己回去吧,仔细别着了凉。”说完,陆呦说完见颜彦手套没戴,忙把自己的摘下来。
因为他记得一句话,女人来葵水的日子是绝对不能受凉的。
颜彦其实是带了手套的,只不过方才出门时,见老太太手上空着,把自己的那双手套送给老太太了。
不过这会她也不好解释,想着祠堂里架起了好几口大锅,估计也冷不到哪里去了,而陆呦又是一个心思重的,便干脆接过了这副手套,“好了,我这就陪祖母回去了,你一会也早点回来,少喝点酒。”
颜彦说完,替他整理了下斗篷,见天空阴沉沉的,“兴许一会还得下雪,你好好陪着父亲,也别让父亲喝多了。”
一旁的陆老太太见了暗自点点头,再次品出颜彦是一个多有耐心的人,也难怪她这个大孙子谁的话都不听,就听她一个人的。
这不,这孩子听了颜彦的话,自顾自转身进了祠堂,看都没看这小孙子一眼。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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