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被当事人戳穿自己在演戏。
时濛自觉警惕性太低。
没想到自己随口说的一句话都能被他听去,时濛手指摩挲着下巴,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司承铎的话。
而司承铎的耐性不足。
瞧见她不说话,司承铎语调中的怒火愈发明显,“时濛,你究竟想干什么?!”
时濛想也没想的直接把自己方才想的事脱口而出。
时濛,“我在想下次再和人交流,身边是不是要多配几个保镖,防止被偷听。”
不知天高地厚的话让司承铎额角青筋暴跳。
双手紧握成拳,司承铎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逼退至门上。
司承铎,“时濛,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明明面前的人在发怒,时濛却不合时宜的走神了。
因为此刻被壁咚的她,怎么都觉得这幅场景熟悉。
可是思来想去她也没想到自己在哪儿见过这一幕,听过这句话。
司承铎见她一次次挑衅自己的底线,再也忍受不住怒火,抓起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直视自己。
司承铎,“所以从一开始你就是在耍我,就为了好玩?”
时濛的神智被强制回归。
她听完他说的话,原本漫不经心的脸上现出一丝嘲讽。
时濛,“司少爷,你的话说错了。”
司承铎皱眉,“什么?”
时濛举起双手扒开他的手,弯腰从他的禁锢中挣脱后,歪了歪脖子松了松筋骨。
时濛,“起初我确实是非常喜欢你的,喜欢到什么程度呢,就是为了你,我把整个时家送给你也不会眨一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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