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他?”路拓只觉得不可思议,不由分说拉着楚秦风的袖子就往回走,“不行不行,刚才说的,你通通得一字不落和我娘说清楚。”
“放开!”楚秦风怎么肯,“路拓,你别逼我动手!我说了我的事不要你一个吃奶的人来管!”
路拓黑了脸,手就像是铁钳子一样,箍的牢牢的,任凭楚秦风怎么挣也挣不脱来。
“放开,你到底放不放?!”
“不放。”
正打闹间,坐亭子下仍未离开的楚晗依看见了他们,蹙眉照顾两人上前。
“怎么回事?”
路拓鼻孔朝天,“你问他。”
楚秦风怂肩,哀怨看路拓几眼。
楚秦风没有了退路,在楚晗依的目光下,只能一五一十将事情的经过完完整整说了出来,偶尔说到白衣少年时,支支吾吾本想糊弄过去,却在路拓犹如刀子般锋利的视线中,低头倒豆子一样,哗啦啦全说了出来。
……
顾她池深深看着于管事的眼睛,轻描淡写般道:“你们大东家有事情这一个月都来不了,所以作坊的事暂时就交到我头上。虽然大当家口头上答应我,作坊的股份我和他均摊,但是我听他说,作坊有心想要进行下一步的运营,还差许多投入,我现在也是作坊的一份子,自然不能袖手旁观。”
“这是我带来的十万两,于管事只需放心的用。”
“这,”于管事愣愣听完顾她池的话,接过银票,拿在手心只觉得手心像是被什么炙烤一样,灼热的很,他的手抖了抖,嗫嚅道:“这,这会不会太多了……”
“不多,我和你们大东家商量过,现在作坊最新研制的紫金丝云意锦缎已经到了最关键的阶段,明年夏天抛售最为合适。我们计划用这个冬天和来年春天来筹备,如今正是需要大批量采购生产的时候,用钱的地方多着呢,我只怕这十万两,只是牛刀小试。”
于管事听完她的话,浑身仿佛注入了鸡血一般,听的他热血沸腾,激动的话都说不利索:“那,那可真是,是一场大买卖呢!”
“哈哈……”两人相识一笑,不约而同的笑死来。
笑声在安静的库房显得格外清越响亮,就好像那冬夜的雪花,不经意间从树枝上沉沉坠落而下,打落池塘,却震颤醒了冬眠的蚊虫和青蛙。
秋风时常裹挟着冬的脚步,齐齐吹落满地落叶,假山旁湖中的残荷静静铺满整片湖面,花不见了踪影,绿草也染黄了发丝,整个路边的景象,一天比一天萧索。
距离顾她池去库房过后的半个多月,终于让她等来了书院放假的这天。
顾她池虽然把重心放在了作坊的盈利上,可是依旧时刻不忘从顾伯父那里探听朝廷的动向。
如果她记得不错,在前世,就是这个冬天,京郊的云石崖将会有一场严重的雪崩,雪崩掩埋了整个村庄,人口和牲畜全被都埋在了大雪下面。
因为发现汇报的晚,再加上那几天大雪满天,道路被雪掩盖,整个云石崖唯余一片白茫茫的雪色,让救援的车队救援任务加大不少,导致车队迟迟不能到达。
仅仅三天,等车队的人到达时,云石崖村庄活着的人已经所剩无几了。
因为这场氓原有史以来最大的天灾,让云石崖上万人不幸遇难死亡,所以就有人说这是因为顺毓帝无能,导致上天警示,云石崖所有人的死亡其实就是对上天的献祭的流言在整个氓原传了开来。
皇上为此大为震怒,迁怒了负责此事的顾伯父和朝廷一干人等。
顾伯父差点就被革职查办,也间接造成了此后越来越不受顺毓帝重视的局面。好在顾伯父能力突出,朝中官员和他交好的颇多,不然就以这样的尴尬处境,顾伯父在朝中定然举步维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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