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石钧的那几年光景里,秦箐也不是没有纠结过的,毕竟韩洛给她的爱情,就像吸烟者对海洛因的感觉,一旦深陷,就永远找不回那个不被牵绊的自己。
就像有一次石钧和她躺在床上谈人生哲学,石钧说他是一个落魄者,在人世间有着形形色色的糟遇,他爱上了那么一些人,愉悦了自己,却再也无法甘于平淡。
当时她妩媚的扭过身子趴在石钧身上告诉他:“我永远不会让你甘于平淡的。”
石钧眼神一晃,便投入到了男欢女爱中。
那几年里,韩洛羽翼尚不丰满,在反抗韩寞的几次交锋中屡屡受挫,韩寞有意让人将此中的细节添油加醋地散播出去,让韩洛背上了忘恩负义的骂名。
再加上韩洛执意要和秦箐在一起惹怒了除秦上雄夫妇以外的秦家人,那些见不得小三有半点好过的原配贵妇们,盯紧了秦箐她们母女俩,发现秦箐攀上了韩洛,便三天两头地给自家吹枕边风去收拾他们。
本来呢,那些丈夫们是听过就算了的,但是后来听闻了韩洛为了争夺韩氏股权,竟对收养他的亲姑姑下手,也不禁或是疏远回避,或是有意使绊地对待韩洛了。
秦箐看着韩洛苦苦挣扎终是赶不上石钧身家地位的百分之十,心里不禁埋怨韩洛的不争气。每日在韩洛面前演戏,在韩洛背后爬墙,心里便也就没那么多负罪感了。
甚至在秦箐29岁那年,韩洛半开玩笑半认真地,以“不让她滞留成三十岁的大龄剩女”为由向她求婚,秦箐也只是假装生气韩洛说她老而淡然避过。
即使她知道,在韩洛求婚的半个月前,秦楷忍无可忍逼着韩洛在秦箐和自己之间选择。
结果,因为韩洛选择了秦箐,与秦楷决裂了。
秦家,那时唯一一个还愿意和韩洛保持稳定往来的大客户也没了。
秦箐知道这件事的第一个想法就是:我的“娘家”竟然“帮衬”了韩洛这么久了,现在还住在韩寞家里,韩洛太没用了……
直到秦箐的妈妈把秦上雄杀了,进了监狱,秦家人心涣散、方寸大乱,却同仇敌忾地将矛头指向了秦箐,第一时间将她逐出了秦家。
韩洛第一时间把秦箐接到了韩寞家里,秦箐找找着机会就跟石钧哭诉卖惨,但是石钧对愤怒的秦家多有忌惮,应付秦箐也多是敷衍了事。
......
秦箐看着眼前一身黑色的高领毛衣的韩洛,狭长微捶的凤眼透出淡淡的邪气,恍惚间想起那日,韩洛在H市的临市的酒店里看见被“扒的精光”的自己和与她拉扯的石钧时,那眉宇之间充斥着的英气和眼底那冷似寒冰的精芒与此刻一模一样。
落魄的几乎站不住的秦箐,明明稍稍跨出一步就可以和这个男人靠近,她的心却在靠近时一点点寒凉,浑身颤抖,眼底溢满了畏惧的光芒,可却仍无法停住脚步。
“当年,为石钧做无罪辩护的律师,是我找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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