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月抱着我儿子,站在厨房门口,跟我道:“沈主任想来看看弘,她给我打了好几次电话。”
“你告诉她我们住哪儿了?”我停下洗材手,转头问她。
她抿嘴道:“还没有,我知道你不想见她。”
“知道就好,她可不是什么好人,”我平静的陈述着,仿佛是在一个陌生人。
沈婉已经急不可耐,把电话都打到刘月这儿来了。
这对我来,不失为一个好消息。
它至少明,沈婉还是爱着儿子的。
她虽然对我薄情寡意,可狄弘却是她十月怀胎,辛辛苦苦生下来的。
血浓于水的亲情,岂是轻易就能舍弃的?
即便像沈婉这样的人,在心底最柔软的地方,也依然残存着一丝无法言弃的温情。
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在一个温馨的夜晚之后,又是一个幸福的白。
一整我都在家里,陪着刘月和狄弘。
直到下午五六点钟,我接到了王诚打来的电话,才只身离开公寓,坐上了王诚的车。
捷达绕过大半个心市,在一栋老旧的单元楼对面停了下来。
我们坐在车厢里,安静的等待。
大约十几分钟之后,一对年纪约莫三十出头的夫妻,从单元楼里走了出来。
女的长发削肩,略显单薄的身上,穿着一件松散的休闲外套,下身是一条宽松的牛仔裤。
男的长得比较壮硕,中等身材,挺着大肚腩,一看就是极少运动的类型。
王诚跟我:“周芸芸的老公是开出租的,家里还有一个瘫痪的老妈。”
我点点头,盯着不远处的女人,反复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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