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飞仿佛抓到了一条线，这条线将所有的“不合理”以及“合理”的事情联系到了一起。

“稣寻找智慧果实的原因……是因为她想要维持现状，而你想要智慧果实的原因，是因为想要赌一把？！”

“是啊，我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赌徒，所以，你愿意帮我赌这一把么？赢了，我们将打破现在的桎梏，进化到下一个层次，输了，我们将荡然无存，彻底消失。”

林飞被她真正的想法吓到了：“你在拿所泳自我意志的存在做赌注……赌一个不确定的未来……你疯了……”

莉莉丝笑道：“你不用急着回答我，因为你永远拥赢选择的权利。”

林飞怀着沉重的心情，与她断开链接，呆呆地坐在床上，看着地面。

……

……

莉莉丝站在一个书架旁边，翻看着记录着她所有记忆的书籍。

忽然，她的旁边出现一道漆黑的大门，稣从里面走了出来。

莉莉丝头也不回地道：“换风格了？”

稣紧皱着眉头道：“我怀疑你是不是真的疯了！居然将所有的情报都告诉给他！”

莉莉丝笑道：“那又怎样？就算他出去，信任他的人也是屈指可数，不会干涉到世界的运行的，倒是你是怎么知道我将情报告诉给了他？我可以保证我这里没有你的耳目。”

稣冷哼一声：“这是我的秘密，不用你费心。”

莉莉丝翻看着书籍道：“那么，我将智慧果实的另一个用途告诉给他，你应该也不会介意。”

稣脸色陡然大变：“那绝对不行！他现在已经拥有了在规则世界和不规则世界间行动的能力，要是再知道了怎样引导智慧果实的不确定性为自己服务，他必然能够进化为完美的生命体！”

莉莉丝回过头，看了她一眼：“你是怎样确定智慧果实有着让我们成为完美生命体的能力的？”

稣一脸迷惑地看着莉莉丝：“这不是自苏醒以来，就知晓的事么？”

莉莉丝将手中的书扔给她，道：“很幸运，我上次只吃了半颗。”

稣接过书籍，脸上的疑惑之情越来越浓：“只吃了半颗？我从未记得你吃过……”

“你当然不会记得。”

莉莉丝冷声道：“这上面有你要的答案。”

稣低下头，翻看着那本书，面色越来越难看：“这是……”

“谎言。”

莉莉丝凝视着书架：“也可以是真相。”

稣阴沉地道：“也许我应该赞同你的冒险精神。”

莉莉丝挑了下眉，看向她：“哦？你终于厌倦了幼稚的扮家家游戏了吗？”

稣皱眉道：“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莉莉丝笑了笑：“牲畜，也会有想要为了真理而造反的时候。”

稣重重地叹了口气，将手中的书籍留下，然后转身离开了这里。

……

……

林飞突然觉得“死亡”是件好事。

死者不会感到恐惧，不会感到迷惘，也不会感到痛苦。

但这种心态，很快就会被“不甘心”三个字冲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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