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蕾看了下他的体型,觉得应该是狗,还有一条长尾巴。
这绝对是她活的十八年的生涯里最狼狈最无耻的一。
安蕾方向感还不错,即使是在黑暗里也凭着来时的记忆也找到了回去的那条路,刚走出没多久就碰到了泠雪。
他也是刚打完猎物回客栈,羊兽就告诉她安蕾来了葡萄园,他就赶紧跑来了。
一见到她泠雪就闻出不对劲儿,眸里立刻翻腾出红光,安蕾吓了一跳,本来双腿就发软,立刻就跪倒在霖上。
泠雪赶忙搂住了她,冷声问,“你怎么了?身上有别兽的气味?那兽是谁?”
动物嗅觉都很敏锐,何况他战斗值三阶,能分辨出雌性身上有除他之外的雄性气味。
事出突然,安蕾心里慌的一匹,她还没想好怎么跟泠雪交代,其实她也想过瞒着他,以泠雪的性子根本就不能接受,他知道会抓狂的。
但是不等她想法子应付,他就用鼻子闻出来了,安蕾心里七上八下,一时竟然无言以对。
“你话啊!”泠雪终于咆哮起来,仙气的人脸都变成了兔子头,安蕾最怕他变头了,兽头人身简直不要太恐怖了,而且又是在深夜,就像是在演恐怖片。
安蕾挣开他双手,抱腿坐在霖上,嘤嘤哭起来,“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身体发热,就碰到一只野雄性,泠雪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了,当时难受的很……就快要死了……”安蕾全盘倒出,不想骗他,这事骗他她一辈子都不会心安的。
泠雪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抬头看,那轮蓝月亮依旧那么清亮好看,泠雪面色变得阴冷无比,原地站了会儿,她还在声的哭,委屈又可怜。
其实这事也不能全怪她,她根本就不知道蓝月亮的事。
他心中烦闷,什么都没抱起她就走了,一路无话,回到客栈泠雪打了干净的水给她清洁。
安蕾躺在草窝里,用干草盖住了自己的脸,肩膀还在颤,一直在哭。
两人一夜无话。
第二,泠雪一个人带着猎物去交换市场换了紫薯,回来后她还在睡,泠雪没有叫醒她,提着换的食物抱起她就往兔族去。
他心里暗暗发誓,这次就算了,以后绝不能再让她离开他半步了。
狼波拖着痛苦不堪的兽身去了葡萄园,葡萄园里有一间木屋,是狼灜的住所,他推开门就朝哥哥怀里扑去,发出委屈的呜咽声。
呜呜呜,哥哥,我被雌性欺负了!
狼灜正在整理刚摘下来的葡萄,将它们清洗干净明有雄性拿猎物来换,也听懂淋弟的呜咽声,忙问,“怎么了?有兽欺负你?”他清冷的面容变得阴鸷起来。
两人是同胞兄弟,感情向来很好,狼波对他的感情甚至比跟父母亲还要亲近浓厚。
狼波指着自己身上的伤让他看。
呜呜呜,好疼。
狼灜顿时呆住,这是被人打了?仔细一闻还有雌性的气味。
只是这气味怎么有点熟悉啊!
狼灜仔细回味,立刻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这不是白刚见过的那个雌性身上的味道么?
狼波平复了心情化成人形,是一张跟狼灜一模一样俊美无俦的脸,他整个人都窝在狼灜怀里,委委屈屈地将在水塘里发生过的事都了。
“哥哥,那雌性真不要脸,我一定要杀了她,吃了她,她快把我折磨死了。”
狼灜心情复杂,一时无话。
狼波还在喋喋不休控诉雌性对她做的事,听到最后,狼灜也不好意思了。
“她一定是受了蓝月亮的影响,又不是故意的。”狼灜看了一眼窗外的蓝月亮。
蓝月亮是为雌性而生的,无论下雨还是下雪蓝月亮总会悬在上。
因为雌性少,雄性多,雌性每要跟那么多雄性不堪重负,但只要被蓝月亮的光照到就会精神焕发。
其实许多雌性夜晚都是不敢出门的。
“不管,我就要吃了她,哥哥,她很,细胳膊细腿的但长的特别好看,你一定要帮我找到她。”月光下的那张脸和那别着一朵兰花的麻花辫让他觉得很美很美,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其实是迷恋那张脸的,什么找到她吃了她其实只是不甘心自己被她欺负了而已。
下次见到她,他一定要欺负回来,最后再把他吃掉。
“我见过她,她今来葡萄园了,是想来换葡萄的,但是他伴侣还没打到猎物她逛了一下就走了。”
“你见过她?”狼波激动不已,又问,“那你有没有闻到她身上有几个雄兽的味道?”
“一个,是兔兽。”狼灜答。
“哥哥,那你明陪我去兔族部落,我要找到她报仇。”
“好,那我们先睡觉。”
狼灜躺在草窝里,却丝毫没有困意,那张白皙俏丽的脸清晰地刻在了他脑子里。
其实白她她没有猎物换葡萄的时候,他就想不用换,我给你,但是又想到她有了伴侣,他心里有那么点不舒服,就咽下了那句话。
她还会来的吧,带着伴侣来刚好可以让他看看他伴侣的实力。
狼波也是辗转反侧地睡不着,起来啃了一个葡萄,蒙蒙亮才睡去
兔族。
树窝里的气氛一直很压抑,安蕾大气都不敢喘了,泠雪从万兽城回来后也不出去打猎了,每都是吃了睡睡了吃,而且一句话也不跟她,像是完全没看到她这个人一样,安蕾知道他是生气了,他不话她也不敢话。
这样过了三,安蕾觉得快要窒息了,紫薯干切成了条暴晒一就成了干,还剩下几个安蕾想把他们磨成粉,但需要工具,她一个人也完成不了,泠雪又不搭理她,她只能寻求别的兽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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