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阿笠回答道:“怕是染了风寒,如今严重了。”
他站起来后,眼见是个不熟悉的厮,便道:“你不用担心,可以的话,能不能把我屋里的哥叫来一番,也免得面误了你的差事。”
厮很是体谅,道:“你稍等,我马上就叫他来。”
完便确定了阿笠能站稳了,才飞快的跑开。
阿笠看着他放着一边的一碟菜肴,那真是一道色香味俱的好菜,可惜他还是提不起食欲。他想到房间里的酒食也都还任由摆放在桌上,嘴角不禁扯出一个无奈的笑。
他还是慢慢的,尽量靠着自己,有些艰难的回到了顶阁。
那个他要找的厮,很快就来了。阿笠让他进来后,便请他再去请一趟大夫。
“还是那个杭大夫吗?”厮问道。
阿笠点零头。但啬话却让他心灰意冷。
“那个杭大夫下午回去前与掌柜的吃酒,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
“这样啊……”
真是太不凑巧,阿笠心里想。他拿出了一锭银子给厮,便打发了他走。
厮也以为是里面的陆千尘又出了状况,便好心的问了一句:“陆公子怎么样?”
阿笠微微笑了一笑,:“还在睡。”
厮“哦”了一声便走了。
阿笠这样,无非是不想更所人知道他们的处境。这个厮也知道杭大夫来过,听他这么,以为他的医术已经医好了陆千尘,便心满意足的拿着什么也没做就得到的赏银走了。
阿笠从桌子旁的木凳移步去了一边不远的木榻,他看着微微的躺在上面,是自己的心情平复一些。
虽然刚才听到的那番对话让他怒气满胸,但他回过回头在心里想了一番后,心绪还是宁静了些。奇怪的是,他躺下来后,感到刚才在胸口处的闷痛叫安庆了很多。
难道是我过于动气才会如此吗?他敏感的察觉到这一点,便又尝试着运了功,结果有一股血腥味在嘴里蔓延。
果然,他想,我恐怕也是中了什么毒。但他却想不起自己什么时候可以给人机会下毒。
思来想去无果,阿笠便打定主意,既然如此他不动气运功,便暂时不会有事,妨碍到他为陆千尘寻求红莲。只是,他的担忧又多了一分,因为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可以还能活了。
房门突然被推开,他警觉的做了起来,刚要起身。便看见金月楼的掌柜瞒着步子走到他面前。
“是我,是我。”他道:“我听厮你要再找杭大夫,便来问你是否又有什么需求,前来探问。”
“哦,没事。只是想我是否感染了风寒,想再请他来诊疗一次。结果厮他已醉酒在家中,我想便算了。”
掌柜的看他似乎是真的没有什么精神,便道:“风寒的话,那里用得着姓杭的,我马上派人为你叫来一个大夫就行了。”
阿笠自己的辞也不好推脱,只得谢了金月楼的掌柜。
“你就好好休息吧,我给你找的,铁定也是好大夫,几副药包你药到病除。”
他看着阿笠,语重心长的:“你可要撑住,陆公子还得靠你。”
阿笠当然知道目前陆千尘的命就在自己手上,在他听到红萝与青茖的对话时,他便已经决定了,即使是要放下被人厌恶的尊严,也要去白府求药。因为兰宫是不能去了,她还没有真到认为下手的人会有慈悲拯救自己的受害者。
“劳烦你挂心了。”他对金月楼的掌柜:“公子的事,我决定按你的去白府试试,即便是再困难,我也要为公子把红莲带回来!”
“只是,”他有些迟疑的道:“我不在的时候……”
“你安心去,这里我会暂为照料,按照杭大夫的,不让你家公子受寒。”
阿笠被他的一番话感动,郑重的拱手道:“那就多谢了!我明日便去白府。”
掌柜的认可的点零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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