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了,一起用膳吧!我叫人再拿一副碗筷来。”白翳见他进门,便笑着招呼道。
他走进去,做到桌子旁边的凳子上,:“不用,我已经在营帐吃过了。”
“那你自便吧!等我吃完,再与你话。”
“嗯。”
他就坐在那里,静静的等候着他们用完了晚饭。收拾的侍女来把东西撤走后,白翳才微微坐正了身子。
她看着他,问到:“是队里有什么事吗?”
覃穹摆了摆手,道:“不是。”
“那你来这里,这般耐心的等着我吃完了,必不会只是为了看我一下吧!”她:“你这人若是来看望我,见到我安好便转身就走,不肯多留。”
“我哪有你的那么冷血,”覃穹辩解一本正经道:“我是怕耽误你休息。”
白翳见他这般模样,忍不住轻笑起来。
她对一旁的巫旬纻到:“你瞧!我这个覃兄是不是很逗趣!我不过开开玩笑,他却当了真!”
笑着便止不住的轻咳了几下。
“你别笑了!”
她一咳,便引得覃穹又担心起来。
“没事,我只是有些高兴过头了。”白翳挥了挥手。
“我来找你,是有件事。”
一听覃穹有要事,巫旬纻便主动要起身离开。白翳制止道:“你不必见外。”
然后她又问覃穹:“无碍吧?”
覃穹想也不是什么军机要事,何况他对巫旬纻已然不再介怀。便:“无碍,巫兄弟不必如此。”
于是,他开始开口道:“今日有一年轻人来府上求药,老爷子答应了,并出诊了。”
“哦!爷爷他心情看来不错嘛!居然愿意出府为人治病。”
“此言差矣,”覃穹到:“他看起来很奇怪,不情不愿的却又去了,去了却又不愿意治了,回来的时候仿佛有很后悔的样子。哦对了!来的那个年轻人,便是上次我和你在鱼落江边救回来的人,就是那个陆公子的仆人。”
“什么?!”
白翳一听是他,紧张的问到:“他们不是走了吗?怎么还回来求药,发生了什么事?”
“这个,不清楚。不过,老爷子已经诊治过了,那位公子是中了毒和暗器,那个叫阿笠的……”
覃穹的话音未落,听他话的白翳却已经因为心里一时气急,胸口的伤口裂了开来,鲜血流了出来渗透了她白色的内衫。
“白翳!”
覃穹飞快上前扶住了她有些摇晃的身子。
一边的巫旬纻喊到:“快扶她躺下!”
他赶紧拿出两粒药丸喂给她服下,到:“你马上叫人按之前的方子煮一锅热水来!”
“好!我马上去!”
覃穹着转身就要离去,却被白翳虚弱的喊住。
“覃穹,你去叫我爷爷过来。”
“你都这样……”
“快去啊!”
覃穹看她那副心急的模样,虽不知详情,但也猜出了与他所之事有关。
他点零头:“我先让人煮药,然后就去接老爷子过来,你别着急!”
然后他又对正在为白翳检查伤势的巫旬纻道:“拜托了!”
看覃穹飞也似的跑了出去,白翳躺在卧榻上却还是焦急不安。她一心想着受赡那个人,连巫旬纻在她身旁的话,也都听得迷迷糊糊的,不知所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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