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江城还是一如既往的热闹,就连那艘船只停靠的地方也还是人来人往,经过的行人脸上洋溢得是快意图乐的神情,似乎先前不久才发生的事情已经是时间尘埃中的风化之物,不值得一念。
唐白鸥同白翳离开承城门,骑马慢走在宽阔的道上,白翳面色凝重,一言不语的样子似乎还在思考刘维邦的话。而唐白鸥骑在马上,与她并行前进。
他一会儿把玩着手里的缰绳,一会儿又弯腰前倾摸摸马的鬃毛,很是百无聊奈。
“你为何想要与我同行?真的只是去金月楼买酒?”白翳假装不经意的问到。
白翳的主动搭话,使得唐白鸥心里总算是来了些干劲儿,他:“你这话问的好生奇怪,不正是你白城主要我跟着来聊吗?”
白翳面无表情的脸上露出一抹微笑:“是吗?”
唐白鸥见她与自己不坦诚,也不勉强,到:“不知道。不过,你可以当做我纯粹因为无聊才做这些事。老实,在你府上待着还不如云梦泽。”
白翳也曾在云梦泽带过段段时日,不禁回忆起在那里的光景。云梦泽的人他见过的不多,其中最多的便是巫旬纻。但她虽不出户般的在那里待了些日子,但也能感受到那里随时随地透露出的一股超脱之气。可惜的是自己当时是个受赡人,也不曾有过机会见识这个江湖上有名的古刹仙境。
“白府自是比不得云梦泽,也难为了唐兄你觉得无聊了。”
“无聊的程度,两者可没有差别。”唐白鸥不客气的。
驰风的步伐略快,白翳稍稍收紧了手里的缰绳,:“哦?”
见白翳语带疑惑,唐白鸥道:“在云梦泽,师弟一切安好,我想做什么尽可痛快的去做,不必担心于他,但是待在白府,准确的在落江城,就不能这么自在逍遥了!”
着,他转过头,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白翳,:“你这城主自是知道的,这落江城可向来不是什么好去处。什么乱世繁华之城,骗骗这世道中绝望或无知之辈尚可,聪明人可不会来此。”
还是第一次有人与白翳起这番言论,唐白鸥的话虽不好听,却很得白翳的好福因为,她对落江城的看法与之相同。
略微稍停顿片刻后,她:“这落江城却是算不上安身的好去处,如你所知,这里汇聚的是这世上的失落之人和江湖上的蛇虫鼠蚁,鱼龙混杂,非要的话远比其他的城复杂许多。但即便是这样,趋之若鹜的人还是数不胜数,络绎不绝。”
“那不过是浅显人和懦夫罢了。”唐白鸥。
他的话似的面具下的白翳微微一愣。
“懦夫吗?”
她的声音很,唐白鸥听不真切,但知道她了一句话,便以为是在应自己的话。
他斜眼看了白翳,见她似乎又有些想得入神,便赶紧继续到:“你你还是心为好。”
他本想,你一个女子凡是心为上。但一想到白翳隐瞒自己的身份定是不远有人知道,也就改了口,不提及男女的事。
白翳微微点头道:“嗯。”
“我既然跟你来了,你便安心,我唐白鸥定护你周全。不管怎么,你也是我那个唯一的师弟唯一的一个结义金兰,我可不想他第一次出山就遇到不顺心的事情。反正他也是来这落江城,过不老多久便会与我回去的。我们暂时好好相处。”唐白鸥,他的脸上是一副怡然自得的神情。
白翳总觉得他口中,巫旬纻变得一尘不染,如同那雨后洁净单薄的一层水汽。
“我想,他一个大活人应该是有自己的想法的,只怕不会如你所想那般顺利。”白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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