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怀着一丝警惕走进白府朝着长吉厅走去,一路下来居然相安无事。
这就奇怪了,难道是自己多心了?
苏日烁只是想着就觉得莫名其妙,这白府气氛有些凝重。
果然,待他回到长吉厅,就看见了覃穹一脸严肃的坐在正厅的椅子上。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因此都没有察觉到他进来。
苏日烁倒是很自觉的走到同样地牢的方向,不等他伸手按下机关,覃穹还是注意到了他。
这灯烛点的屋里,覃穹低沉的声音传来。
“你别动那个机关。”
苏日烁本能缩回了手。
“你该不会真到以为我每每带你出入都不加防范?那个机关并不如你所想所见的简单。”
“哦,是吗?”
覃穹从椅子上起身,将身旁最近的烛火点亮,道:“果真走回来了。”
苏日烁觉着这话有些好笑:“不是你让我自己回来的?”
覃穹看了他一眼,又回到方才的位置上坐下。
“的确如此。”他:“不过,你就没想过中途逃跑什么的?我并未派人跟着你,以你的轻功要逃跑很容易。”
“跑什么?你以为我不知道,我这身上的锁链是让人无法解开的?身上挂着这样的东西,人我去了涯海角也不得快活,还不如在这白府好吃好喝的。”
苏日烁着,脸上一副“我可不笨”的表情看着覃穹。
“喂,我,发生了什么事?让你连我这个你不放心的毛贼都不管了。”
覃穹冷漠的看了他一眼:“与你有何干系?”
覃穹此话一出,苏日烁便真切的知道了这白府必定发生了什么事。
他紧追而问:“是与我无干,但若是紫光剑的话我是有些法子的!”他脸上有毫不遮掩的好奇,道:“是不是白翳又昏迷不醒了?”
覃穹不禁吃惊:“胡!将军好好的,哪有什么昏迷只!就算有,不过是之前因其他事情受了伤,与紫光剑有何联系!”
“少来!”苏日烁道:“我从白翳那里偷的紫光剑,自然是知道他为何昏迷了!同样,我之所以偷紫光剑,自然也是知晓它的特性了!”
他:“紫光剑本就是邪气慎重的宝剑,不是谁人都可以驾驭的。不过,它既然认了主了,自然它的主人是活不久的,至少难以长命。”
苏日烁的话令覃穹不仅仅是吃惊了,他眼里充满警惕和不可置信的看着他,问到:“你究竟是什么人?”
苏日烁却一改方才的一本正经,又恢复了之前的嬉皮笑脸样,:“我就是苏日烁,一个江湖上的无名偷而已。你肯定好奇,我是怎么知道这紫光剑事情的,其实,实话,我知道的也就这么多,还是听来的。江湖之大,不缺乏有各类的传言,其中真假难辨别我也是因此想一探究竟,才来这落江城的白府盗取紫光剑的。”
他看着覃穹鹰一样的盯着自己,继续到:“后来证明,这关于紫光剑的传言所言非虚,所以我依然是不能驾驭了,便才有红楼名妓舞剑的热闹。不过那倒真的只是我的无聊兴起。”
见覃穹听了自己的话有些惊讶的表情,苏日烁话锋一转:“话,这白府到底又发生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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