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绾如愿以偿的同白翳用了早膳,但也不到两刻钟的时间,自是有些不满足的。不过想着兰白翳近来有事繁琐,也就不计较。
白翳离开梅林楼阁,直接去了药庐那边。按照她心里的打算,她是去找唐白鸥的。
昨日走了一趟金月楼,虽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线索,但那个金鲤却可以一查。她一直以来的直觉告诉自己,那个鱼可以使他们这件事情有所突破。
她没有走穿过花园的道路,而是从花园一侧经过,结果在行至一半路程时遇到了看起来视乎是出来散步的陆千尘,和以往一样,他的身后紧随着阿笠。
陆千尘见到她,远远的就伸手做了一个招呼的手势。白翳也微微点了头。待走近,陆千尘才开口正式同她打了招呼。
“白兄弟好。”
白翳也以礼淡然回到:“陆兄早。”
“此时不过才刚过卯时三刻,白兄起这么早莫不是有急事?”陆千尘问到,他的语气还是那样淡然,波澜不惊,令人不能察觉真实的情绪。
白翳看他精神不错,双眼也神采奕奕知晓今日他身边的阿笠在随覃穹习武,也就礼节性的询问了一下。
“听覃穹,阿笠随他习武已有几日,不知可有何感受?”
她的话明显就是对阿笠的,但回答的确实陆千尘。
“覃兄教导自是尽心有方,不过,阿笠一直在我府上,学东西杂乱无章,想来是要劳烦覃兄了。”
陆千尘彬彬有礼的样子,阿笠看在眼里,心想,自家的公子怎么连对着白翳都打起了场面话,心里有些不解。但他自己的确跟覃穹学武后没什么进展,所以只有闷不吭声的站在一边。
白翳看陆千尘还有心思出来行走,便是不用再过分的去担忧于他,正好那人口失踪死亡的事已不能再拖,也刚好可以得个空隙,专心于事。
“既然覃穹答应了,自是他应该好好尽的本分,陆兄和阿笠不必客气。这春日里,园子里的花叶正茂,你们不妨多留几步以作赏春。”白翳道:“有何需要直接吩咐兰便是。我还有事,就不奉陪了。”
着便拜别了二人,继续朝药庐去了。
陆千尘和阿笠看着白翳远去的背影,两人都是木然。
“这白大哥从昨日起就很忙的样子,我师傅昨日傍晚习武也比前几日时短,早早的便打发了我。公子,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阿笠的每日同他一起去长吉厅的陆千尘也是看在眼里的,确实,昨日他们去长吉厅时,覃穹一直有些心不在焉,似乎心里有事。但处于自己的处境,陆千尘也不会去问。
他:“这自然是白府的事情,你我不过是府上的客人,不要私下去打听别饶事情。若别人想让我们知晓,自会告知。”
“是,公子。”阿笠应到。
完,两人就往白府花园的深处走去。果然这春日日照和温度暖和起来后,这之前不久还冷冷清清的花园,此时确实热闹非凡。阿笠的眼睛应接不暇的贪婪的观赏着各花的姿态,而陆千尘似乎不感兴趣,只是一心往更深出走去,眼光连一刻也不曾在这些景致上停留。
阿笠知道,他是要去中心寻那火莲。也不知识怎么了,自从他家公子决意留在白府后,日日便来这园子好几回,每回来就只为着去看火莲。他盯着火莲的时候,阿笠都难得见到他眼神里流露出来的温柔,那样子很是痴迷,却又莫名令人心里发酸。
他也不曾问起,因为不知如何开口。而陆千尘也不什么,阿笠就只好装聋作哑的陪着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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