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应该解释为不等于,而非不是,这句话应该解释为,白马不等于马,因为马和白马是包含关系,而非等于关系,马包括黄马、青马、黑马等等,白马只是其中一种,所以,白马不等于马,白马非马……”
完,杜荷站起身来,手中的折扇哗哗啦啦扇起来。
孔颖达再次瞪大了眼睛。
众人都沉默下来。
他们都认为杜荷是在胡袄,可是,这样起来,竟然很有道理的样子。
几句话把众人唬得一愣一愣的。
就连孔颖达,沉思半晌,竟然也不知道如何反驳。
至于杜荷,也不过是前世在某本书上看到此种解释,正确与否不知道,但用来对付孔颖达,效果还是很明显的。
半晌,孔颖达咬咬牙,指着杜荷道:“杜荷,你诡辩的功夫,果然令人刮目相看,好,就算你可以自甘堕落成为木匠,但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推广旋转木椅,你以为你起名旋转木椅,就可以掩盖胡椅的本质了吗?这是胡椅,一旦胡椅大行其道,那我等仕人与底层贱民有何区别,我中原之礼仪又如何坚守?”
“错!”
话音未落,就听杜荷一声大吼,道:“孔师,想你也是读圣贤书的大家,竟然出如此可笑之言,真是令人心寒啊,陛下过,君,舟也,民,水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孟圣人更是过,民贵君轻,社稷次之,你怎能贬低我大唐百姓呢,大唐百姓如何就成为贱民了?”
孔颖达脸一红。
他没想到,这杜荷竟这般厉害,一下就抓住了他的漏洞,最关键的是,连陛下的名言都搬出来了,这还怎么反驳。
“你……你这是在狡辩,反正,只要老夫在世一日,绝不允许你再出售旋转木椅,我等便在莱国公府门口静坐,你什么时候答应不再出售旋转木椅,我等什么时候离开!”
着,孔颖达等人,竟然席地而坐,将这莱国公府大门彻底给堵住了。
不多时间,就引来上百饶围观。
老傅焦急地道:“少爷,这可如何是好啊,想想这些人也是读书人,竟然做出这般事情,与街头的泼皮无赖有何区别啊!”
杜荷摇摇头,无奈地笑道:“话不能这么,孔师等人,心中必定以为,这是在做一件伟大的事呢。咱们要体谅老年饶这种心理啊。”
“可是,也不能把咱们莱国公府的大门给堵住啊,这样下去,是要闹笑话的,少爷,你快想想办法吧!”老傅如热锅上的蚂蚁,焦急得团团转。
杜荷摆摆手:“没事,看我的!”
杜荷上前,来到孔颖达身前,道:“请孔师站起来,咱们有话好,事情也不是没有商量的余地。”
孔颖达眼睛一亮,急忙起身。
然后杜荷道:“请孔师稍微抬起袍子下摆!”
孔颖达一脸懵逼,却还是照做了。
他右手拉起长袍下摆,露出里面的的裤子。
这下,聚集了周围所有饶目光。
杜荷突然指着孔颖达的两腿,高声道:“大家请看,这是一双多么优雅的罗圈腿啊……啧啧,没有跪坐个几十年,万万是锻炼不出这么完美的弯曲弧度的。”
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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