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遇到的樵夫们所的话,寥寥几句都让他心惊,可他从踏进屋,都没有听到她抱怨一句。
他的妻啊,他该以何回报啊?!
“妻,你看这是什么?”他从袖口中摸出了对他们俩而言意义最大的东西。
“簪子”,时一眼中的惊喜显而易见。
陈裕十把银簪放进她手中,笑容灿烂,眼角满是细纹,“今,这只银簪完璧归赵了”。
当初日子困难的时候,是这只银簪帮助他度过的。后来日子实在过不下去了,没有办法了,他典当了它。可这心里每都在想着念着,思索着什么时候才能够凑齐典当金。等到他当上太守了,他第一件事就是亲自拿着赏钱去典当行把它赎了回来。
“我真的很高兴。”当初拿出银簪的时候,时一就做好了再也回不来的准备了。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再次拥樱
“以后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买。”陈裕十笑着把老妻搂紧了,余光瞥到老妻脸上,明显是不相信的神情。
他没有再解释。因为他深知没有真人证明,他的老妻是一定不会相信他真的成了府衙太守的。
在家度过了舒适的一晚,陈裕十第二一大早就去到了府衙的衙门。
衙门里的人虽然知道老太守死亡,朝廷定然会派一个新太守下来,但怎么也不会想到眼前站着的如同乡野莽夫的中年人就会是他们的新长官。所以看不起他,他也不以为意。
“你是来干什么的?”领头的衙役质问着他。
“你且看看这是什么?”他拿出了怀里的太守印玺。
领头的衙役当然认识太守印玺,大跑出门去,道:“不得了了,不得了了,新来的太守老爷已经到了。”
其他衙役们纷纷向他聚拢,“你确定是他了?”
他们的目光不停在陈裕十身上打量,怎么看怎么觉得他没有太守老爷的气度,猜测着是不是领头的和他们开玩笑呢。
有些衙役更是在旁边偷笑,“他要是太守啊,我就是皇帝了。”
其他衙役听得此话,哄堂大笑。
“所有人下跪接旨。”拿着皇帝诏书的随从们及时赶来,为陈裕十做了证明。
跪着的衙役们,脸色由青转白,再由白转红,纷纷忧心自己刚刚是不是得罪了新来的太守老爷。
这时候,陈裕十整了整衣衫,拎着印玺,施施然走到了众衙役面前,“现在大家相信我是新来的太守了吧”。
神情不悲不喜,目光恩威难测。
衙役们抖了三抖,噗通跪了下去,求饶道:“太守老爷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们一般见识”。
陈裕十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还请太守大人原谅我们有眼无珠。”领头的衙役主动站了出来请罪,“都是的不好,没有及时认出太守大饶身份”。
得饶人处且饶人。陈裕十轻轻开口,道,“大家初次见面,彼此不认识很平常,以后大家可就要同心协力,同舟共济”。
车夫随从,府衙侍卫,大喊了一声遵命,整个衙门都颤了颤,衙役们额头有大颗大颗的汗水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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