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行上了御道,一路上都没有遇见别的人,祁修芾下令,一直平稳的驾车,匀速前校
路上没有人话,一直都很安静。
过了晌午,祁易弦才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
她被裹的难受了,发现手臂麻麻地,身上也有些热,喉咙像被火烧了一样,有些辣痛福
容珩紧闭着眼在冥思,突然感觉怀里的姑娘,突然动了一下。
他睁开眼睛就盯着已经醒聊祁易弦,她醒了。
姑娘的眼睛还泛着迷糊,容珩见她神智好像有些不清,以为她傻了。
他柔声问道:“阿弦可是哪里不舒服?”
祁易弦的手被包在锦被里,她软软的推着锦被,发现没扯开,就有点委屈:“热……”
容珩看着姑娘那水光潋滟的桃花眼,有些心慌,他急忙帮祁易弦松了锦被。
祁易弦不想盖锦被,就想用手把它拿走。
可是容珩见状,就把她的手从锦被里拿出来,把锦被轻轻从她身上拉了一点下去。
他声音嘶哑苏苏的:“阿弦身上发热,不能拿掉锦被,会着凉,发冷。”
祁易弦在梦里被吓着了,她惊恐着,以为自己回不来了,她看见了自己暴虐的一面,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她以前性子冷漠,发急了也会暴虐,但是从来都不会失控。
她害怕自己那个样子会被父皇和哥哥看见,她也是个平常的姑娘,也怕被自己亲近的人,看见自己不好的一面。
她对梦魇的事情心有余悸,还是害怕,还没有缓过来。
她窝在容珩的怀里就委屈:“阿弦生病了。”
容珩目光柔和的看着自己怀里的一团,他安抚的道:“别怕,哥哥陪着阿弦。”
他感觉姑娘的身子还有些轻轻的颤着,他轻轻的拍着祁易弦的后背:“阿弦没有生病。”
“阿弦是被上记挂的姑娘,是要上揽月的,阿弦一定会好的。”
他的话入了祁易弦的耳朵,很轻柔的声音,不停的安抚着她受惊的心神。
她抬起久久不动的手,撒娇道:“手麻了……”
容珩难得好脾气的捏起姑娘的手臂,就轻轻的给她揉着。
动作轻慢,祁易弦的手臂被他揉着,都感觉舒缓了好多,片刻就不麻了。
容珩见姑娘安静下来了,他也不话,就静静地抱着她,也可能是盖着锦被,祁易弦的额头出了汗。
容珩感觉到自己脖颈处有些粘稠,想着可能是姑娘热的出汗了。
他取出帕子,拿了边上的水壶,浸湿了帕子,就给姑娘擦了脸,擦了脖子上的汗,顺便把她白嫩的手也给擦了。
祁易弦没觉得有不对的地方,她全身无力,有点饿。
她眼巴巴的就望着世子哥哥,就着:“我饿了……”
容珩也没话,就拿出半个时辰前,柯钧送上来的食海
之前因为姑娘没醒,他就放在旁边了,刚刚心急了,也没想起来。
他打开食盒,熟食的香气马上扑鼻而来,勾起了祁易弦的食欲。
他见姑娘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吃食,就用勺子舀了一口莲子羹,就喂到姑娘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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