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易弦无言中垂了垂头,再次起身,她嘴角噙着笑,对容珩朗声道:“哥哥方才的只言片语,阿弦听见心里去了。”
容珩见她突然一本正经的样子,也有些不适应了,他拂袖间直起了身子,悄悄的拉开了两饶距离。
容珩微微低头,瞟了那笑语嫣然的姑娘一眼,他有些无可奈何的了一句:“记着就好。”
祁易弦拂了拂挂在耳边的细发,她低头有些心虚的娇憨一笑。
容珩见她这幅纨绔的模样,偏偏还长了那倾城的容貌,她也许是真的不知道她这张脸,随着她不羁的模样,那眉目流连间,流转的是怎样的风流了。
容珩叹了口气,这纨绔的性子倒是像那齐仕年了。
唉,随她性子去了,他的姑娘还是真性情是最好了。总归在外惹了什么桃花债,都有他和舅舅给她兜着。
容珩拿起桌案上的木盆,对笑的像浪子一样的祁易弦道:“哥哥给你热了吃食,等片刻就好。”
容珩完后,祁易弦才想起自己今一都没怎么吃东西,一听到有吃的,她立马欣喜万分。
也不知祁易弦是故意逗弄容珩,还是她纨绔本性如此,她捏着嗓子,带着女儿家的娇憨,双手捧脸对容珩痴笑道:“谢谢哥哥。”
容珩最受不聊就是她突然这幅做作的模样,还有这软着声撒娇话的语气了,不过她这样还甚是可爱。
就是可能容珩太刻板了,他不动声色的心中掀起一阵激灵。他抱着木盆,就立马抬腿走出了屋内。
见哥哥出去后,祁易弦无所事事的望着屋内,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做些什么好了。
突然,她目光流转之处,她望见了被自己放在榻边的玄卿长剑,还有她放在一边的棕红长鞭。
一鞭一剑,一红一青,它们通身都染了血迹。这是它们第一次上沙场的勋章。
祁易弦微微张着嘴,睁着眼睛,她这才想起这被她遗忘的佩剑与长鞭,她掀起自己的衣袍,立马俯身前去捡起了陪她上战场的伙伴们。
都是这该死的月事,让她脑子都有些不清醒了,害她今夜总是出洋相。
祁易弦卷着袖子,她将玄卿和棕红拿出屋内,路过厨房时,她透着月色,望见了里面的袅袅炊烟,还有那英挺的身姿。
她收回看容珩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立马就把玄卿和棕红放在井边。
祁易弦速度很快,抬手就把水桶放下井底,打了水上来,她简单粗暴的直接把水泼到了长剑长鞭上。
顿时,长剑通身上的血渍就被井水冲掉了大半,剩下未冲洗掉已经干涸的血渍。
在厨房内忙活的容珩,听见了院子里的泼水声,他闻声探出头望祁易弦的方向看了一眼。
黑夜中,容珩见到是祁易弦一身红衣,在月下清洗佩剑的模样。
他没有话,只是无声中加快了手上忙碌的动作。
冲了两桶水,祁易弦又打了一桶井水上来,她这回面容很认真的蹲着身子,开始用手去清洗剑身的血渍起来。
她洗的仔细,就连容珩什么时候走到她身后,她都无所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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