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易弦听了以后,点点头就和长乐笑了。
原来是长行买的啊,和哥哥买的还真像。
不大的营帐内,两个金钗年纪的姑娘轻笑着,笑声清脆爽朗,一如温和清雅的燕纯也不禁嘴角上扬起来。
祁易弦向来宠信身边的手下,她极少在她们面前自称本宫。只有在公共场合时,或者遇见什么急迫的事情,她才会显出公主的威仪来。
况且长乐为祁易弦年幼时所救,她们年纪又相仿。她待与长乐,也是如同妹妹一样,有时她们亲近玩闹时,也会相互叫对方的字。
离驻地百余里的北域边境内。
容珩在北域境内驻军亲自把手。
刚开始,北域古多尔草原的百姓们还会哭丧,嚎叫反抗着。
直到她们自尽死了几个人,发现容珩根本不理会她们后,她们才开始安分起来。
北域的妇孺几度郁郁寡欢,直到柯钧发了容珩的政令:“若想安居乐业,就安分守己,恪守礼法。大黎会给你们身份公文,以后就是大黎的百姓。若是想死,那便去去死吧,反正雪山的野兽也不会让你们烂死在那里,填饱了它们的肚子,死得其所!”
北域的百姓听到这样的辞以后,场面一度混乱,直到大黎的士兵亮出刀剑来,她们才停下暴乱。
但是,还是有几个自以为高洁的靓妇,大喊了一声:“宁为刀下魂,不为叛国奴。”便自己投身于大黎士兵的刀下。
一人之血溅三尺,染上了本就没几根荒草的草原。
大黎士兵漠然的把刀从她们的体内抽回来。他们没有因此后退,反而还在容珩的示意下,前进了一步。
容珩见这样宛如壮士断腕的场面,他不禁讥笑道:“愚忠蠢妇。”
是啊,若是能国泰民安,寄生于哪个君主治下,又有什么关系呢。
更何况她们的君主乌享众根本就不圣明,他带着北域二十万将士去自寻死路,她们却不怪罪,反而怪容珩心狠手辣。
何为公?容珩不知道,他只知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容珩漠视着自尽的北域妇饶遗体,狭长的凤眸中尽是寒光,他只冷声道:“扔去雪山,别脏了本将军刚打下来的江山。”
容珩一声令下,柯钧就带兵上前把几个饶尸体拖走了。
北域的百姓看着这残暴的场面,再望向容珩那威仪的身姿,不禁胆战心惊的。
她们面面相觑,身形轻轻颤抖起来,眼底尽是惧意。
再几日下来,妇人们在境内过着和以前一样的日子,除了有重兵把守,没有任何区别。
因为北域雪灾,容珩为妇孺们送来了些许物资,她们倒也过的还好。
过的比以前好了些,妇孺们渐渐的接受了国破家亡的事实,也没在寻思滋事。
没接受大黎,也没再嚎叫反抗。
一连又在这里逗留了几日,容珩每日闲暇时,都会差人回樊城驻地去送信。
信中内容不过都是些问候祁易弦的话:哥哥在草原边境处理军务,阿弦要安好听话。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