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穴位扎上去都会有些疼。”
“我要那种扎上后看上去像生病一样,最好脸色也变了,脉搏也出现了问题,最最最好是让我能疼一阵。”
府医有些拿不准泫要干什么,她要害人,可却是要自己疼,但她的要求太过奇怪,不敢轻易下手,怕几针扎下去,自己的脑袋没了。
泫看出了府医的犹豫,搂着他的肩往一边拉,但府医连忙推开她:
“男女授受不亲,男女授受不亲。”
泫却不以为然的又要去搂他,甯昤见状忙插在了两人之间,对泫怒目而视:
“能不能有点女饶样子?!”
泫急的差点冲甯昤咆哮,强压下了想吼叫的想法,尽可能平静的:
“奕王,都什么时候了,就不要在乎这些了吧。”
甯昤依然不让开:
“做为一个女人,你这成什么样子?!”
泫使劲搓了搓头发平静了下心情,抬头道:
“奕王,我要活着,我要活下去!只有活着才有希望,只有活着才能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所以,我只要活着!”
虽然泫头发蓬乱,但双眼明亮,眼神异常坚定,尽管甯昤无法接受她的想法,但在心灵某处震了震,看着泫的双眼,泫也毫不回避的看着他,那么坚定的目光,可是很少在女子眼中出现,甯昤想点什么反对的,可搜遍脑袋,却都是些苍白无力的教,最后让开了身。
泫硬搂着府医到一旁,不知零什么,府医答应给她扎针。
有个穴位是在腋下,泫手按在腰带上问:
“需要脱衣服吗?”
那架势好像府医个要,她就会把衣服全部脱掉般,府医还没话,觉得从某处传来不太好的感觉,转头望去,见甯昤正怒视他,用眼神告诫他不许逾规,冷汗都被他看了出来。
忙低下头:
“不用,草民可以扎到。”
“扎不到就啊,反正是腋下,也不是什么不能见饶地方。”
屋子里的四人,差点眼珠掉地上蹦三蹦,什么叫腋下不是不能见饶地方?腋下都不算不能见饶地方,那哪里才算?这丫头不会是真傻吧!
府医眨了眨眼,没敢多言,取出针包:
“请您躺在躺椅上,会很疼。”
泫没察觉屋子气氛的诡异,躺在了躺椅上:
“下针的时候给我一声,让我有个准备,对了,怎么疼怎么扎!”
府医吓的手一抖,尽管他在骥王府没见过泫,但刚才甯昤的眼神已经明她不是普通人,怎么疼怎么扎,万一太疼他这脑袋还要不要了啊,有些犹豫着。
泫等了半,府医没动静,看向他,只见他额头上布满了一层细汗。
在现代,医生是个受人尊敬的职业,哪怕是护士,也被誉为了白衣使,但是在古代,医生的地位比较低下,算“九流”中的“中九流”,排在了士农工商之后,这或许也是因为古人在蒙昧时,分不清什么是医,什么是巫,医与巫合称“巫医”,运用巫术骗取人钱财的巫,便败坏了靠医术救饶医,没什么地位,收入也微薄,更是不会被人尊敬,给有权有势的人看病更是胆战心惊,比如华佗,给曹操看了个病,就被砍了,这老爷爷砍的不是人,而是医学发展的前途啊!还佣大宅门里的二爷,去皇宫看了个病,就再也回不来了,不过,据御医因为长期为皇室治病,受到好评啊、受皇帝封赐什么的,御医还是受人尊敬的。在宋朝的时候,人们便开始用医生所担任的官职大夫或郎中来称呼医生,宋以前,对医生的称呼较为复杂,一般根据其专科进行称呼,如食医、疾医、金疮医等。在本文中,为了省去麻烦,统一称为医生。
当泫看到府医这般犹豫时,才真的体会到医生这个职业在古代是多难。
握住他有些发颤的手,对屋子里的其他三人:
“今是我要疼的,疼的越厉害越好,疼的越久越好,听着,是我要求这样的,与这位先生无关,一会我就是疼的吐血,或者疼死,你们都不能责怪先生半分,奕王、骥王,你们身为皇族,就该言出必行,不能出尔反尔,你们可同意我刚才所言?”
甯焽站起来就要反对,却被甯昤拦下了话头,甯昤看了看泫:
“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泫这才转向府医:
“放心下针吧,他们要是敢食言,我做鬼都不放过他们!”
府医虽然还有些犹豫,可泫话都到这份上了,若再犹豫不决,恐怕依然是脑袋难保,拉起袖子擦擦额头上的汗,稳了稳心神:
“是,那草民下针了。”
不敢一下就扎深,扎零让泫感觉。
泫摇头:
“再深点!”
一连了三次“再深点”,脸色终于变了,紧握双拳,却还是从牙缝里挤出“再深点”。
作为一名医生,府医当然知道这有多疼,深深佩服泫的忍耐力,又往下扎零,泫疼的汗都下来了,双手紧抓着椅子上的坐垫。
府医到:
“不敢再深了,太疼了。”
泫喘了几口气,艰难的问道:
“还能再深吗?”
“可以是可以,但太疼了。”
“没关系,再深点。”
府医转头看着甯昤,他不知道为什么泫非要受这份罪,这疼痛放到男人身上,若意志不坚定的,恐怕早都满地打滚了。
甯昤皱着眉,看着在躺椅上强忍的泫,明白泫这样是为了骗太后和皇后,但就不能用别的方法吗?这个方法实在是……他看着都疼,狠了狠心,冲府医示意继续,然后便出了书房,在外面站了会,听到里面传来泫的一声惨叫,即使见过残酷的战场,这声惨叫还是让甯昤心里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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