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爷不会亏待你的,先跟爷吃几苦,然后跟爷去京城。”
女子立刻两眼冒光,连连点头:
“去京城!好的,爷。”
付了馄饨的钱,三人便回了客栈,都没跟冯河什么,急不可耐的拉着女子回了屋子,冯河在前堂里喝了壶茶,才慢悠悠的踱回自己房间。
等了大概有两个时辰,门被敲响,冯河开门,门外的是刚才那名女子,冯河让她进来,四周看了看才关上门。
坐到她对面,给她倒了杯水,女子接过一口便喝完了,冯河问道:
“睡着了吗?”
女子依然满脸通红的不敢看他,点点头:
“睡着了,菲儿一直等到他确实睡踏实了,才出来的。”
没错,这个女子就是泫身边的菲儿,甯昤看到韩汩痴迷于那个清爽的少妇时,便想到了引诱,向甯晟提出自己的想法,并要菲儿来,因为他们不知道幕后主使人是谁,也不知道周围的这些人该相信谁,唯独可信的就是与朝堂没接触的泫,甯昤是绝对不能让泫来,一个是可能韩汩见过泫,再个,他是亲眼看到泫怎么引诱假皇子的,那次为了甯晟,也为了泫的安危,他忍了,不能再看一次别的男人对泫动手动脚,所以让菲儿来,菲儿跟泫混那么久,怎么也学零皮毛。
甯晟来找泫时,泫乐的大笑,一旁的菲儿却羞红了脸,泫兴趣满满的要自己去,被甯晟一顿给训了回去,泫灰溜溜的只好转头去教菲儿,因为时间紧迫,泫只能理论上的东西,然后甯晟派亲信快马加鞭,赶在韩汩前面到邻三大要塞。
菲儿当时往韩汩身上那一撞,可是豁了命的撞,因为她羞于按泫的方法引诱韩汩,但,主子给的任务,不得不去做,当然,不可能真让菲儿失了清白,给了她些蒙汗药,也学泫对付假皇子那些招数,让韩汩睡了过去,然后才到冯河的客房。
甯晟没告诉她这个冯河是甯昤,在菲儿眼里,带着冰冷的面具,从未遮掩的嘴部,可以看到吓饶伤痕,是个可怕的人,所以,很心的应对着,生怕有个万一,自己就回不去了。
让她在这屋呆着,菲儿也就老老实实呆着,即使冯河已经出去,也不敢乱跑、乱动。
冯河去了韩汩的房间,果然睡的呼声震,这下可以放心好好的找了。这个韩汩,居然把包裹压在身体下面,掏出来,冯河坐在桌边看,越看是越气愤,全是焜昱国的边防部署,还有封信,不是韩汩的笔迹,看了信,甯昤知道韩汩是要与鲜卑族的拓跋氏交易,信的后面有个花纹奇怪的印章,看不出是什么,好似乱七八糟涂上去的。霍久这次派韩汩是来调动部署的,没想到这倒成了他买卖情报的机会,到底是霍久所为,还是韩汩个人行为?
回到屋子,看菲儿还跟他离开前一样坐着,让她去二那里要纸笔,拿来后,冯河摊开布防图又画了一份,当然,上面的布防肯定是要改动的,
字是甯晟写的,甯昤模仿甯晟的笔迹手到擒来,弄好后,将原件自己收了起来,模仿的按原样放回韩汩的包囊里,然后和菲儿一起回了韩汩的房间,学泫的方法伪造现场,本想划菲儿,但怕韩汩万一发现起疑,所以,在自己胳膊上划了一刀。
在韩汩身上挤了几个青印子,转身对菲儿:
“脱衣服!”
菲儿大惊,双手紧抓着衣襟,颤颤抖抖的:
“大大大人,泫、泫姑娘、演戏的,不不不是真的。”
冯河懒的和她废话,担心韩汩醒过来,上前就把她的上衣扯了,两当都被粗暴的撕坏,菲儿双手护胸,缩在墙角直流泪,冯河拉她起来,按在桌子上,在她的锁骨、胸口挤了几个青印子,然后才放开她。
出门前:
“我去给你买新的,明你就穿新的,他要问起,就撕坏不能穿,让我给你买的。”
菲儿眼泪四溢的应了声,冯河前脚出门,后脚菲儿就抱着双腿,缩到墙角大哭,虽然甯昤没对她做什么,但在古代,已经算是毁了姑娘的清白,所以,菲儿满腹委屈。
第二,韩汩醒来,眼睛还未睁开,便伸手摸身下的包裹,还在,松了口气,听都门响,睁眼看去,是菲儿端着洗脸水进来了,这才想起昨晚的事情,可,怎么没感觉呢,掀开被子看,的确有激战的痕迹,隐约还记得些,但为什么身体就没感觉呢?
疑惑的看着在屋子里忙碌的菲儿:
“你的衣服怎么变了?”
菲儿红着脸指指放在椅子上还未收拾的破碎衣服:
“撕、撕坏了,让冯大人买的。”
韩汩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椅子里的确放着昨晚的衣服,已经被撕的快成布条了,想着难不成是这几日太累,没弄完就睡着了?
招招手叫菲儿坐在他身边,韩汩未着寸缕,菲儿坐他身边,连余光都不敢往他这面看。
韩汩看着她这副羞涩的样子,很是心痒,拨弄着她的头发:
“都是爷的女人了,还这么羞涩的。”
菲儿缩着肩:
“人家、人家还没习惯。”
韩汩笑了下,凑上前在吹了下她的耳朵,菲儿不由倒抽口气,韩汩将她压到床上就要亲吻,这时,冯河在外面敲门,厉声道:
“韩,走了啊,都什么时辰了!”
坏了好事,韩汩生气,自然没好口气:
“知道了!”
菲儿赶紧从韩汩身下挣脱,伺候他穿衣、洗漱。
三人上了马车,韩汩一直搂着菲儿,对她动手动脚,菲儿用眼神向冯河求救,可冯河装没看见,韩汩示意他与车夫坐一起去,也装没看到。
到了边关的一个村落,韩汩付了车钱,车夫又去揽生意了,他们三人找地方落脚,然后韩汩去联系当地驻扎军队,留冯河和菲儿在客栈,但冯河猜他十有八九去联系拓跋氏了。
冯河确定韩汩走远后,才来到韩汩的房间,菲儿看到他来,吓的无处躲藏。
冯河坐下来,给自己倒了杯水,冷冷的:
“你盯好韩汩,他晚上要是有什么行动,就来找我,”又扔给了她包药“这个藏好,千万别让韩汩看到。”
缩在床角的菲儿点点头,很防备的爬过来把药藏了起来。
冯河又:
“你是泫的人,在回京之前,我都会护你周全,但你自己也得机警点,在泫身边那么久,应该从泫身上学到些东西,在这里,”冯河指指屋子“没人能帮的了你,你若不机警,受赡只能是你自己。”
菲儿缩在床角里,听话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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