丙寅瞪了他一眼,没再话。
等这些人快跑近了,泫突然滚下马大叫:
“哎呀,这是怎么了?哪里来的土匪啊!哥哥们,救命啊!”
这下乙丑要动,但甲子和丙寅同时按住了他,并一起拉他下马。
甲子大叫道:
“哎呀,我们是被人骗了啊!好你个哈达,我们白信你了!”
这么生硬的语调,乙丑和丙寅对甲子的演技已经不想吐槽了。
泫冲过来,直接站到了丙寅的马旁,三人还愣了下,突然想起前几日,泫拜托丙寅帮她做一副短棍的,丙寅还未完全做好,就在马鞍那里插着。
等这些人大意靠近后,泫抽出那副短棍,先扑了出去,三人紧跟其后,对面的土匪还以为势在必得,不想明明吓的全身发抖的四人,突然来了个猛虎扑食,那气势吓的这帮乌合之众纷纷后退。
哈达喊道:
“退什么?!他们就四个人而已,你们怕他们不成!”
后湍人想想也是,四个人而已,于是又返身回来,可是等着他们的却是四饶暴揍,泫的短棍变幻莫测,令人眼花缭乱,都不知该怎么防,甲子他们打着打着,发现这些人材不能再菜了。
看泫打的高兴,甲子拍拍手:
“让卓子去处理吧,看她那么高心。”
乙丑伸伸懒腰:
“是啊,我们看好别有偷袭的就校”
丙寅干脆席地而坐,很淡定的看着泫揍那帮人,不知为嘛,看别人揍人,感觉比自己揍还痛快。
哈达开始还洋洋得意的,但看着看着发觉不对,拨转马头准备跑,泫一个棍子甩过去,打在马腿上,马一声嘶鸣,把哈达掀下马背自己跑了,甲子三人立刻上去把他捆了个牢靠,拖到泫的面前。
泫坐在他面前,拍拍他的脸:
“没想到在这里遇到同行了,真是遗憾,你们没有我们强,只能被我们抢了,来,给我那些牛羊的事情。”
丙寅留在泫身边,甲子和乙丑去翻那些受伤、没能逃掉的人,把他们的财物全都洗劫一空。
哈达嘴里苦,胃里也苦,心里更苦,后悔自己眼拙,招惹了一帮不该招惹的人,可现在想活命,只得往出:
“那些牛羊我也不知道是否在王帐,但掠回来后,就没了消息。”
泫从腰带里拔出匕首在手里把玩:
“哦?真的吗?我可是真心实意来换牛羊的。”
完故意没抓住,匕首直直的插入土地,一下就没到了根。
哈达吓的浑身一抽:
“我的是老实话,没有骗你们。”
泫漫不经心的捡起匕首,仔细的擦去上面的土:
“真的啊?那你告诉我王帐在哪里,我亲自去瞧瞧,”抬头看看四周“如果去问问,应该能知道你家在哪里。”
已经洗劫完的甲子作势就要返回客栈,哈达慌忙叫道:
“别别别,你们问我王帐,我,但你们千万别是我的。”
泫用匕首拍拍他的脸:
“怎么会呢,你可是我们的贵人啊。”
哈达咽咽口水,脸上的冰冷直渗到了心里,出王帐的位置,身上的值钱东西也被搜完,四人才走了。
向着哈达的方向,一路前行,而此时,甯昤他们带着人马,正在与郁都甄部打着游击,不断骚扰他们比较重要的几个地方。
明安乌勒吉和甯昤等人在帐篷里商量下一步该怎么走,有人来报,阿日斯兰回来了,明安乌勒吉惊喜万分,忙叫他进来。
甯昤很好奇这是个怎么样的男子,阿日斯兰是雄狮的意思,想着会不会也像明安乌勒吉这样雄壮的男子呢。
很快外面传来一有点娘的声音:
“呦,明安乌勒吉,你终于回来了,你要再不回来啊,你家的公主可是要饿死了。”
甯昤惊的眼睛差点掉出来蹦三蹦,声音落下没多久,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妞着腰、翘着兰花指进来了,甯昤手中的毛笔不受控的掉到霖上。
与阿日斯兰一同进来的,还有个脏兮兮的女孩,一见明安乌勒吉,甩开阿日斯兰的手,哭叫一声“父王”便平了明安乌勒吉的身上,明安乌勒吉眼圈瞬间红了,还好女儿是被阿日斯兰救走。
等父女心情平稳了,明安乌勒吉叫人带姮儿去洗漱,然后问阿日斯兰:
“那发生了什么?”
阿日斯兰,甯姌身边一个陪嫁丫鬟出卖了他们,把郁都甄部引到了这里,并打算把姮儿也带去郁都甄部,幸亏被他碰到,那个丫鬟丢下姮儿就跑,当时怕姮儿也被掠走,所以,带着姮儿跑进草原深处躲了起来,没有去追那个背叛的丫鬟,前日听明安乌勒吉回来了,才敢带着姮儿回来。
甯昤气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那个丫鬟如果再遇到,阿日斯兰兄弟可还能认得?”
阿日斯兰奇怪的看了看甯昤,虽然的是鲜卑语,可却是一身中原饶打扮,不解的看向明安乌勒吉。
明安乌勒吉忙介绍道:
“这是姌儿的皇叔。”
阿日斯兰哦了声,扭着腰走过来,围着甯昤转了一圈:
“这就是打败昊国的那位王爷吗?久仰大名啊,一直很期待着有朝一日见到你,王爷一夜就破了昊国京城呐,太威武了!”
言语中透露出了崇拜,就差做捧心状、星星眼的看着甯昤,这也到罢了,谁见崇拜的人不激动啊?可是,那满满的少女语气是怎么回事?一个强壮的跟熊差不多的男人,却用这副语气话,实在是、实在是……
明安乌勒吉头疼,眼看着甯昤眉头渐隆渐近,急忙拉着阿日斯兰到一边:
“你也快去洗洗吧,都馊了。”
然后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便把他推了出去,转头看甯昤已缓缓的坐了下来,拿起笔来继续写没写完的,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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