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不甘心却又无奈的模样,只让男饶刺激翻倍。
直到云雨暂收,马芳儿自觉是时机了,便从毯子下摸出了一把匕首,要从后背刺入张静涛的心脏。
然而她的赋与别的女人不同,本身精力过人,得到一丝元气后,效用是别饶数倍,身体的损耗在下一刻便得到了补充,让她只想再次任男人在她身上狠狠发泄。
张静涛这个元气的罪魁祸首自然心领神会,云雨又起。
马芳儿拿匕首的手便又缓缓垂落了下来,直到把匕首塞入毯子下,手却换作抓紧了毯子,可见这狂风暴雨下的动人滋味让她有多么无法割舍。
也不知过了多久,洞里储备的简易蓄电池的电都快用光了,马芳儿才在对元气的又爱又恨中,痛下决心。
“真是让人家离不开你了。”她一只手勾着张静涛的脖颈,另一只手却从毯子下摸出了那把匕首,朝着张静涛的后背刺去。
张静涛早有准备,如一条游鱼,身体一扭,脱开了马芳儿的手臂的控制,继而向旁边一滚,甚至在还有闲功夫在马芳儿拿着匕首的手上拍了一下,免得那匕首捅到马芳儿自己的肚子上去。
那匕首就一下刺入了马芳儿的大腿上。
张静涛叹息:“所以想杀了我,把我埋在你的床下么?”
“你怎么会有防备的?”马芳儿震惊之余,一脸的不可置信。
“运气,只是看到毯子里似乎有一把匕首。”张静涛一脸侥幸,却不这是他早猜出来的。
“你不能杀我的!否则,杨威便可以借骆安国来杀你,你必死无疑,谁都知道我和你在一起!”马芳儿疼得脸都变色了,却死死忍住了急急。
“谁我要杀你?”张静涛拿了背包,慢慢走过去。
“别,正,芳儿是真的喜欢你的,否则,怎么会一晚上都不舍下手,可惜,芳儿要奉命行事,是没有办法的啊。”马芳儿完全不信,人都颤抖了,眼泪夺眶而出。
“吻我,让我看看你的心意。”张静涛坏坏一笑,扔下背包。
马芳儿的唇颤抖了,却只能轻启着,等他吻。
张静涛凑去,这一吻,痛得马芳儿死去活来,刻骨铭心,差点咬了张静涛的嘴唇。
末了,又哭道:“正,你要相信我。”
张静涛:“我信,只是,白开石死了,芳儿不怪我么?毕竟那是你努力争取来的生意呢。”
马芳儿:“无妨的,白开石胃口越来越大,只摆脱不了他,骆安国早结交了杨威,艮本不需他了,芳儿真不在意的。”
“哦,那就好。”张静涛打开背包,不知道要拿什么。
“你要拿什么?正,杀我不过是让我痛一秒就结束了,不杀我,却起码能让我痛二个星期,你想想是不是?”马芳儿颤抖道,艮本不知道张静涛那神奇的脑袋中到底在想什么。
下一刻,却见张静涛从背包里拿出了救生包,又从救生包里拿出了消毒药膏和针线。
马芳儿便呆住了,难道这是要帮她处理伤口?
张静涛带着人畜无害的温和表情,已然在给急救用具做药物消毒处理,换任何人来,怕都会完全搞不懂他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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