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繁织感觉到了萧翊好似在生气,但是她现在管不了萧翊,她得赶紧去见薛老夫人。
被寿王抓走这么大的事情她现在瞒不下,且寿王不知死活,定然要和老夫人商量。
薛老夫人和谢太夫人早就说完了话,薛繁织被二夫人叫走一直没回,薛六娘也找到了她来给她送信,如今薛老夫人正在谢太夫人的依仗下,在跟二夫人要人。
二夫人自然是不承认是自己把人带走的,她又见薛老夫人地位低,少不得要出言讽刺:“祖母,孙媳虽不才,可今日来的大人物不少,孙媳都要接待,实不知道薛八娘去哪里了,孙媳哪有那个时间去盯着她啊,也没必要,是不是小孩子图新鲜,看咱们家院子太好了,所以自己玩去了?”
他们家院子好到什么程度能让人图新鲜,还不是说薛繁织没见识吗?
薛老夫人沉着脸道:“姑母,我这孙女虽不出自王谢大家,可自幼与其舅父修道,是再淡薄不过的性子,绝对不会随便什么东西就能入她的眼!”
时人多喜欢道学的清静无为,小女孩修道不仅没人鄙夷,反而会觉得高雅。
二夫人更为不服了,冷声道:“既然这么好的小娘子,反正我是没看见的,老夫人不如自己派人去问问吧,说不定就在哪个花丛后玩耍呢!”
薛老夫人虽然生气,可也知道,无凭无据的,只能找到薛繁织再说。
这时候有人报寿王遇刺了,在到处捉拿凶手。
二夫人不由得紧张起来,今日是他们谢家摆宴,让皇弟遇刺,谢家脱不了干系,虽然有祖父挡着,可是非要请寿王来的是丈夫,祖父根本不知道,而且内宅的事情交给了她,她不免会吃落挂的。
然后下人又来回禀,薛繁织求见。
二夫人紧张的情绪一下子松懈下来,变得气恼,她看着薛老夫人叫道;“你的好孙女这不自己回来了,现在赖不到我身了吧?”
“那二夫人到是要问一问您家的好女儿了!”薛繁织听见二夫人说的话,进来直接道:“您那个女儿掳了我,若不是我福大命大,现在说不定已经不在人世,二夫人也不用推得一干二净,教女无方四个字,您肯定是当的起的!”
薛老夫人见果然是她,叫道:“小八过来,没事吧?”
看薛繁织整个人全须全尾的,又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薛繁织先是个太夫人和老夫人行礼,然后将十四娘陷害自己的事情说了,然后用薛老夫人才能听见的声音道:“薛皎月也在,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薛老夫人听了怒不可遏,他们薛家人就那么好欺负吗?明明和二夫人的女儿有关,她可不信二夫人一点不知情,人命关天的事儿,这二夫人不仅不告诉她真相,还在这看不起人说一些有的没的,简直丧尽天良。
薛老夫人瞪着二夫人道:“老身要一个说法!”
二夫人真是不知道自己的女儿把薛繁织送给寿王了,但是女儿动用自己的贴身婢女这事她知道。
原来和寿王有关,现在寿王生死未卜,她什么情况都不了的情况下肯定不能承认。
“你说是十四骗你就是十四骗你?什么东西总不能你一句话就给人定罪吧!况且你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定然是要陷害我十四娘!”二夫人说着,用眼睛轻斜薛繁织,极其厌恶薛繁织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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