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燕夫饶话里有话,栗夫人也不好再强迫海棠留下王嫫嫫。不过……
“既然大姑娘不愿留王嫫嫫,我便将张嫫嫫留下吧。她虽然不如王嫫嫫细心,可也是个忠心护主的人。陈嫫嫫想不到的,她也能筹谋一二。”
不给栗海棠开口推辞的机会,站在栗夫人身边的张嫫嫫立即跪在地上磕头。
“老奴愿意服侍大姑娘,定会尽心尽力、忠心护主。”
忠心护主?
忠的谁的心?护的哪个主?
栗海棠暗自嘲讽,面如桃花三分笑,杏眸眼中藏冷寒。她站起来福了礼,竟带出几分恭敬的态度。
“今后有劳张嫫嫫。张嫫嫫快请起。”
张嫫嫫心中得意。她在栗夫人身边被王嫫嫫欺压着不得出头之日,现在栗夫人赏识她,安派到栗大姑娘身边当眼线,她可要好好的大展拳脚,让栗夫人看到她的实力。
刁奴不善,张嫫嫫眼中流泻的得意之色,栗海棠看在眼里、记于心间。这世上除了她的亲生父亲,再没有人能让她惧怕的,尤其她现在拥有两个大靠山。
栗海棠叫来陈嫫嫫,吩咐:“烦劳你亲自带着张嫫嫫去换奁匣阁的衣服,让她去二楼收拾收拾。”
陈嫫嫫哪里不懂得海棠的意思,这是摆明让张嫫嫫吃苦头。她暗自高兴,原来大姑娘还是更看重自己的。
悄悄与栗燕夫人交换个眼色,陈嫫嫫板着脸领张嫫嫫离开。
栗海棠脚下一转,走向屋门外,居高临下的打量着王嫫嫫。这老货几次三番刁难她、谋害她,无非是气她没有打赏银子、没占得便宜。
“刁奴不善,欺主可恶。王嫫嫫,你今日来奁匣阁偷窥乃违忤了老祖宗定下的规矩。我如今是奁匣阁的主人,本应按着规矩处置你。但念在你是栗夫人身边的老嫫嫫,我便留个脸面让你不被同院的人戳脊梁骨。”
王嫫嫫老脸惨白,呆呆地看向稳坐于屋内的栗夫人。她张张嘴巴,终究没敢把自己主子卖出来。
栗海棠端起架势,厉声一喝:“来人!”
“在。”
站在王嫫嫫身边的老婆子们齐声回答。
“依奁匣阁的规矩本该杖责二十,罚抬水五十缸,饿七日。王嫫嫫年纪大受不得皮肉之苦,刚才已行过十杖便罢了。后面两个也减半,全是念在栗夫人和栗燕夫饶情分,王嫫嫫可要好好的给二位夫人磕头谢恩呀。”
王嫫嫫放声大哭,又记着磕头的事情。本有怨气也无处发泄,只好一边哭一边磕头,然后被老婆子们架去奁匣阁的后院厨房。
“海棠真是个心软善良的孩子。”栗燕夫人赞叹,对栗夫人:“夫人,你是不?”
“是。”
栗夫人心里怄得要死。她本想把王嫫嫫安插在奁匣阁监视栗海棠,没想到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虽然张嫫嫫也挺机灵的,但她是个爱争风头的人,恐怕不是长久可靠的。
栗燕夫人哪里猜不到栗夫饶心思,她亲自扶着栗夫人离开奁匣阁,却让自己身边的一个丫鬟悄无声息地去无心院送信。
而栗海棠,在栗夫人和栗燕夫人离开之后,立即让陈嫫嫫带着张嫫嫫到奁匣阁的二楼。
张嫫嫫不知大难头,还沉浸在被自家主子赏识的喜悦之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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