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等了半个多小时的季瑭再次拍死一只蚊子,脖子上好几个被蚊子咬的包。
看到江寒衣下车的身影,他立马跑上前打招呼,“江小姐。”
谁知江寒衣压根没有搭理他,而是捂着脸飞快的跑远,连车门都没关。
季瑭好歹是二十多岁的人,哪能不懂这个,憋着笑在心里吐槽。
二爷真不知道克制,在车上就这样,以后在床上可怎么办。
季瑭关好车门,刚坐在驾驶位上,身后便传来冷冽的声音。
“你说...喂鳄鱼好,还是喂狼好?”
季瑭嘴角一抽,这两个有区别吗?
不过那三个人,啧啧,死都是便宜的。
“二爷,我觉得吧,这两个…”还没等他说完,祁郁年直接打断了他。
他说:“要不直接学习古代做人彘?这个我们还没试过,你觉得呢?”
季瑭在心里替三人默哀一秒,选择安稳的开车,没敢回答。
一个魔鬼突然用带疑问的语气说话的时候,最好离远一点。
不然你会死得很惨。
快到祁家的时候,他都以为二爷没想这个问题了。
后座的人却突然说道:“我觉得还是所有都尝试一遍吧。”
全都尝试一遍?
季瑭在心里打颤,那一件件酷刑,还要与野兽为伴,后面甚至要被做成人彘。
啧啧,真是残忍,不过...只要不是他自己承受这一切,他都喜欢。
*
江寒衣跑回客厅,一时不察撞到站在门口的阮沫。
她抬起泛红的脸颊,强装镇定询问:“你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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