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就好,我合上信,不自觉地勾了勾嘴角,让吴德海叫了一架肩舆,打算让灵若跟寒香陪着去钟粹宫看看茜语,顺便把这封信给她看看。
哪知,刚下肩舆,走入宫门就听着殿中的东西哗啦一声,像是摔碎了东西,听那嘲笑的娇声,我像是想到什么,在心中琢磨着,随后我在寒香耳边吩咐了些话,她便平稳地向钟粹门外走去。
我扶着灵若的手,进入殿中,见茜语的陪嫁翡翠在地上落魄地跪着,茜语冷冷地盯着那女子,高冷中带着愤恨,我眉毛轻佻,笑眯眯看向那女子,女子见了我,脸一下子就白了,灵若自觉地放开我,将翡翠扶起。
“本宫当是谁?”我抬手,扶了扶头上的玉簪,颇有深意地笑,“原来是笔什赫额捏福晋呀,怎得不在翊坤宫待着照顾孩子,跑到这来做甚?”她是福临第一个女人,也是皇长子牛钮的母亲,只不过牛钮幼殇,皇三女也在去年八月夭折,剩下的那个女儿五岁,暂时没有称呼或封号,只是称为五公主,四年间福临与笔什赫额捏福晋生了三个孩子,能看得出这女人有很大的魅力,只不过她比福临大两岁,如今居住在翊坤宫偏殿,与静妃孟古青相处得也就井水不犯河水吧。
见她不话,我在她的面前走着转了一圈挑逗地看着她,问:“在宫中多少年了?怎得一点儿都不懂尊卑有别?”
“皇贵妃这话要从何起?妾身只是开个玩笑罢了。”
“哦?是吗?那翡翠又为何跪在地上?”
“翡翠,你。”瞧着巴氏低头不话,我又看向翡翠,“不得有一丝隐瞒!”
听了她的话,我才知道此事从何而起。
原是昨夜茜语受了些风寒,陪嫁翡翠见自家主儿身子难受心中不忍,就想去太医院找太医来给主儿看看,哪知走至半路,就看到巴氏,非自个儿丢了镯子,让翡翠替她寻找,没想到翡翠这个宫女,顾着自家主儿的身子想推脱,却被巴氏成偷,就这样,她们二人才闹到了钟粹宫茜语这儿,茜语认为事一桩,也不好意思去找我与皇后主持公道,所以才会闹成这个地步。
听到此,我嘴角一扬,像是听到一件很好笑的事乐了,“不知笔什赫福晋所找的镯子是什么样的?”
“启禀皇贵妃,妾身的镯子是妾身额娘,在妾身入宫前所赠,是上好的羊脂玉镯。”她低着头,像是不敢看着我。
闻言,我“哦”了一声,脸上带着怀疑问道:“对吗?本宫怎就不信?”
“呦!这不是宠冠后宫的皇贵妃吗?”这口气,我连猜都不用猜,无非就是那个头脑简单的静妃博尔济吉特孟古青,我早就猜到她要来,所以才会让寒香先去找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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