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她好似陷入了回忆,脸好像绽开的玫瑰花,笑意写在她的脸上,溢着满足的愉悦,启齿道:“我打就倾慕皇上,从第一次阿玛带我们兄妹几个来京城拜见皇上跟姑姑,我就对皇上一见钟情了,为了他我可以学汉舞习汉学,我虽然刁蛮任性,但他对我很好,很温柔地对我话,教我读书写字,诗词歌赋,带我玩耍,从那个时候我就暗自向长生发了誓言,此生非他不嫁,可是……”她脸上渐渐变得阴狠,伸手指着我与茜语,发着抖恨道:“皇上突然不理我了,就是因为你,他不喜欢我了,不见我了,只跟你玩,长大后又是你抢走了皇上,我恨你!”
孟古青脸上无泪,嗓子却渐渐大起来,也不知是笑,还是哭,几乎整个房间都能听到,当然,殿外的那人也能听到。
而我两手交叉,平静地听着孟古青讲的前尘往事,
“后来我也渐渐地学会安静,淡忘了,可是,长大后阿玛却告诉我,我与皇上在幼时就已订了亲事,只不过,姑姑,皇太后让我以选秀的方式入宫,当初的青涩,让我再次激起了对他的感情,不巧的是……”
“他要的是你,我的妹妹博尔济吉特茜语!我名正言顺成为了他的皇后,可是我做梦都想不到,贵人晋为嫔位,你竟用了半月时日。”她指着茜语,猛地瞪大眼睛,眸中带着恨,泪在眼中打转,“所以我恨,我恨你个贱人,赵太医是我指使的,让他先告诉你有喜了,可是又没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是我做的!”
茜语与巴氏立于一旁,似乎陷入沉思,我勾了勾嘴角,当作在笑。
“好!真好,”在椅子上的我就听到福临的声音,果然那几人看到福临,立马就屈膝,跪了下来,“给皇上请安。”茜语先开口的,至于孟古青与巴氏在那跪着头也不敢抬,我扶着灵若的手站起身福了福,却什么都没。
福临走至前,将茜语扶起,只见她垂眸尴尬地笑了笑,“思儿,起来吧!”是,我没听错,他叫她思儿,那么,他爱上我也是因为我名字里有个思字吗?我仅仅只是个替代品吗?我愣了愣,
“谢皇上!”福临将茜语的手握住,如果不知道的,还以为站在那儿他们的是一对恩爱多年的夫妻呢。
福临的脸瞬间阴了下来,毫无表情,问:“怎不了呢?”跪在地上的孟古青与巴氏二人,低着头根本就不敢抬起。
“静妃,你回去好好想想,到底应该如何给朕一个合理的解释!”着,又看向巴氏,语气冷冷地道:“朕是看在三个孩子的面上才没有将你送出宫,若再在宫中兴风作浪,朕就把五公主送到皇后或皇贵妃宫中去养!”
“是,皇……皇上。”巴氏应着,欲将孟古青扶着起来,没想到被她推了一把,茜语一脸无奈,她也替她二人尴尬。之后,孟古青与巴氏像逃跑似的离开了钟粹宫。
瞧着福临与茜语二人有有笑,我并未觉得难受,对她寒暄片刻,才记起自己原本是来送信的,给了她乌云珠来的信,我与福临不经意间的对视,令我觉得很尴尬,果然,保持这样为好,否则就会被人误会我要复宠,那样我身边的人就会受到伤害,最重要的是我觉得没必要再和好了,既然,我在他心中只是个替身,孩子也是因他而死,了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他,那我又何必要常常与他相见?那样岂不是找麻烦?
于是我谎称宫中有要事,带着灵若自觉地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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