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若就这么离去了,尽管我跟费扬古在她墓前郑重的承诺过,要帮她找到她的姐姐,却还是觉得一条生命永远都不能弥补,对她很是愧疚。
灵若走的那日因时间仓促,并未与额娘相见,直到灵若下葬时才有机会出宫看额娘,顺便想让她告知我灵若的身世之谜,可谁知问了,她也不知道,所以,此事只得慢慢调查了!。
时光如梭,又是二月初八,这不,宫中的大事件皇太后四十六岁的圣寿节就要到了,后宫上下,包括前殿那边都在打扫灰尘。
除了一年中大大的节日跟各种各样的祭祖,就属皇太后的圣寿节,皇帝的万寿节,以及皇后,皇贵妃,贵妃的千秋节重要了。
圣寿节当日,我早已起身,带着秋妍去了慈宁宫,与皇后荣惠,嬷嬷苏茉尔一起服侍太后穿戴好吉服,给她内穿圆领石青对襟袖端平直旗装,外穿龙褂,五爪龙八团,两肩、前后各一团为正龙,襟行龙各两团,下幅八宝、寿山水浪江涯及立水纹,袖端各两条行龙及水浪纹,瞧着宫女们七手八脚地为太后梳妆打扮着,我在旁边无聊地数了数那些盘子里的首饰,御朝珠三盘,东珠一串上面有三百颗,珊瑚两串也有三百颗,佛头,大坠,珠宝杂饰惟其宜,绦皆明黄色。
这次是为了近期发生那么多白事冲喜才办这场宴会的,受到邀请的也只有比较重要的大臣们带着女眷,其余都是宗室们带着福晋。
趁着如今不忙,我回到承乾宫换了一身水蓝直筒斜襟吉服,押彩线绣,芍药纹饰,罩淡蓝坎肩上点缀着白色花朵,袖口裙边镶白色的花边淡淡点染。
随后由寒香与冬儿为我梳妆打扮,三千青丝取出一簇发丝拢在头顶,盘成的圆髻,上有头板,用玉簪固定好,头板中央戴着淡雅绢花,斜插着一对金步摇,右边悬挂着一条水蓝流苏,接着挑了三对比较大气而不失淡雅的耳坠子戴于耳垂,面容上倒没做什么折腾,就只是命人找出平时都不想用的胭脂水粉多少擦了些,拿着眉笔淡扫细眉,浅粉的口脂轻抹于薄唇。
与晴月坐着肩舆一同来到慈宁宫,正好赶得上拜寿,献寿礼,首先是儿女与儿媳们,孙子孙女们,再是与宗室们与比较重要的大臣们,回到座位上我看到了淑慧长公主与建宁长公主,淑慧长公主爱新觉罗阿图,是先帝与皇太后生的次女,除了这个女儿,另外先帝与太后还有两个女儿,爱新觉罗雅图,先帝与皇太后生的长女,固伦兴平长公主,早年间嫁于静妃孟古青的三哥博尔济吉特弼尔塔哈尔为妻,她今日好像没来京城,她的丈夫弼尔塔哈尔倒是来了。
至于,固伦端献长公主,顺治二年,十三岁的她嫁于蒙古扎鲁特博尔济吉特氏内大臣俄尔齐桑之子铿吉尔格,顺治五年因难产去世,时年十六岁,太后知道后,四四夜油米不进,后来,母后皇太后博尔济吉特哲哲与皇父摄政王多尔衮商量,赐谥她固伦端献长公主,这才让孝庄勉勉强强用了些东西。
拜完寿,建宁拉着阿图跑了过来,都是一个孩子的母亲了却还像个孩子似的长不大,
“嫂嫂,建宁给你请安了。”
见她一本正经地行礼,我轻轻地笑了下:“何时这么见外了?”着,我朝着淑慧长公主阿图,礼貌地微笑,盈盈一福:“见过皇姐。”
“皇贵妃不必多礼!”阿图语气中带着几分柔和,显然她也是个温柔的人,想来她们都听了我的事儿,所以眼中满是同情的目光吧。
“谢皇姐。”见此目光,我顿了顿,便换了个话题,道:“皇姐,一路奔波定是劳累,待宴席结束后,与建宁来承乾宫歇一歇吧!。”
“好,我们一定去。”阿图想什么时,却被建宁打断了。
正聊的很开心,身穿朝服的福临漫步而轻松地走过来,“在聊什么呢?这般开心。”随即他行了个礼给阿图,“皇姐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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