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抱在地毯翻滚挠着对方胳肢窝,哑妹力气比芸儿大没一会被哑妹骑在身上困住了双手,芸儿被挠的直叫求饶眼泪都笑了出来。
“姐姐!姐姐!你放了我再也不敢了!”
哑妹怎么会轻易就放了她呢?越是求饶哑妹越是挠的起劲,一时间整个房间都是芸儿的求饶声和笑声。
月上树梢打更的声音想起,洛城里一处客栈里郑允州躺在床上满脸伤痕,若不是他的眼睛还在转动远远望去像一个死人一般。突然他握紧拳头鲜血从他的手腕流出,眼神中竟是满满的仇恨,一改刚才颓废无神的目光。
“天明,这个仇我一定要报!我要你也感受一下这份痛哭,当着你的面糟蹋你最心爱的女人。”
他知天明使剑这次剑典大会定不会错过,不顾母亲的阻挠前往剑庄就是为了能借他人之手废了天明,到时在引出她身后的女子一网打尽买到风月楼为妓。
剑庄里杯盘狼藉天明二人已经醉倒在案桌上,手中的酒杯依旧握着。嘴里喊着“我还能喝再来干一杯。”
婢女走了进来收拾好杂乱房间,将天明和屠浪扶到了床上替他脱去了靴子和外衣。
就在此时一个身影若鸿毛飘落到房间,婢女见了纷纷下跪那人示意她们都出去。
剑出鞘瞬间易本初就感觉到了碎月,等天明睡下才来探望,他摸了摸胡子脸上带着欣慰他知道天明会来,这一路天明历经的千辛万苦他都知晓,对于这个师侄儿他很是喜欢。
易本初替天明盖好被子缓缓离去。
天明做了一个梦梦见了爷爷,他梦见爷爷还没有死,他扶着爷爷沿街乞讨有说有笑的同青柳镇的人打着招呼。
梦里爷爷的手还是那样的粗糙,目光依旧慈祥摸着他的头讲着江湖上发生的趣事。
突然火光四起他看见大火里爷爷再向他求救,大火一点一点的将爷爷吞噬,他想去就爷爷却被人死死的抱住。
画面又一转易本初提着爷爷的衣领一剑将爷爷刺死,天明大吼道不……
“为什么?为什么?”天明质问着易本初,易本初转身来眼中充满了杀戮,提着还在滴血的剑一步步朝着天明走来。
剑光一闪而过天明从梦中醒来拍着床案道:“不……”
天明的抹去挂在眼角的泪水,平复一下心境下床倒了杯水一饮而下,又喝了两杯才将手中的杯水放下。
虽然是一场梦却是如此的真实,爷爷去世以后很长一段时间他都做个同一个噩梦,没想到今日又做了噩梦。
望着窗外已是微微有些放明,天明穿好衣服准备去叫屠浪,只见美人入怀,面带笑容,满地狼藉。
天明摇了摇头酒后乱性,他没想到屠兄把持力这么差。
只得一人拿着起剑到了一处宽敞的地方,一日之计在于晨一年之计在于春。此时正是练剑的好时间。
天明练了没多久房间里就传来屠浪一声暴喝:“谁让你上来的?滚出去。”
那婢女连忙拾起衣服跪在屠浪面前,内心惶恐不安。
“你……”屠浪指着婢女竟是气的不能言语。
“昨日公子醉了!拉着奴家的手不肯放!嘴里念叨着芸儿姑娘!奴家这才这才……”说着声泪具下楚楚可怜让人不忍心责备。
昨日之事屠浪之事已经记不起,他懊恼的拍着脑袋让让婢女先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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