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情拒绝!”
白牧歆双手比叉挡住方可可灼灼的目光,有些无奈的解释道:“方可可同学,你数学做半张卷子的时间是我做一道题的时间,你在非洲地图上分析埃塞俄比亚地形的时候,我还趴在中国省份图里傻傻分不清山西和江西的外形轮廓,你在嚼着泡泡糖看《英语街》的时候,我还在纠结完形填空的选项。咱俩都不是一个段位的,放过我吧,我是真没有时间准备这些。”
“行吧,那老娘只好勉为其难的孤军奋战了。”方可可闻言托腮,愁眉不展的扫着手中的稿子,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唉!”
“可可……”白牧歆以为她生气了,有些抱歉的看着她,试探性的问道:“你是不是——”
“唉!”又是一声长叹,方可可捂着胸口做痛心疾首状,仰脸哀嚎:“都怪我太过优秀!曲高和寡啊!”
白牧歆闻言一把推开她,嫌弃的白了眼某个臭屁自恋的女生,某女傲娇的一甩头,故作矫情的向白牧歆伸出兰花指,戏精上身:“爱妃,可愿与我共饮一杯酒?”
“昂~臣妾对酒精过敏,做不到啊~”捏着那人的兰花指,白牧歆深情的望着方可可:“皇上,臣妾觉得冰心的《从前慢》比你那个鸾尾花好听的呢~”
方可可一把打掉白牧歆的手,居高临下的睨着她:“不,朕的洛皇后喜欢鸾尾花,朕要为他高歌一曲聊表爱意!”
“可是臣妾怕洛皇后听了您声情并茂的诗朗诵后暴毙啊~”白牧歆掩面捂嘴,做不忍状。
“无妨,朕说什么他都爱听!哇哈哈哈——”方可可甩了一把不存在的龙袍,嗓音压低,仰天长啸。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们……你俩儿跟神经病似的?”齐皓湛终于忍不住,他已经在后面看了半天,不插两嘴他心里实在难受。
白牧歆和方可可齐齐一回头,都有些惊讶的看着他。怎么老实了没几天,又开口说话了?
“没别的意思,就想交个朋友而已。”齐皓湛见两个人微讶的神色,笑了笑,向前伸出他那骨节粗大的手示好。几根显而易见的青筋凸显在他小麦色的手腕上。
有些人爆青筋是因为生气,有些人是因为瘦。
齐皓湛是后一种。
白牧歆和方可可盯着他手:“额……”
他这又是搞哪一出?
“朋友而已。”那人好脾气的抬了抬手,伸到白牧歆的面前,用一种较为真挚的眼神看着她。
“较为真挚”这个词,是白牧歆从他眼睛里准确剖析出来的。
“行吧!”白牧歆友好的伸出手,握了握那只停留在半空中的大手。
他不嫌尴尬,她都替他不好意思了。
看到他嘴角噙着一丝笑意,白牧歆又猛然抽回手,警戒的看着他,威胁道:“你可别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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