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嘴被顾司慕用才穿过的裤子捂住,根本无视这种带气味的东西会给她带来怎样的恶心福
他再一次剥夺了她话的权力,她想的话全变成了无意义的唔唔声。
她想的是,自己背上全是斑驳的伤口,是那家人打的。
每次顾司慕找她都直奔主题,次次都穿着上衣完成。他根本不知道她曾经最引以为傲的美背已经满目疮痍。
他终究还是走了。
扯掉捂嘴的裤子,余笙在洗手间吐得翻地覆。吐完,重重一巴掌打在自己脸上。
为什么要急着证明清白去惹怒他?眼下最重要的是让他去看阿言啊。
他要肯去看阿言,自己在他心里是蛇蝎还是伎女,又有什么关系?
真的没关系的。
余笙去医院的时候,特意给阿言买了他最喜欢的乐高积木。阿言,长大想做建筑师,搭各种各样的房子。
每次看到新的积木模型,他的眼睛就会一阵阵地发亮。
“阿言,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走进病房时,余笙特意用喜悦的腔调出声,扬了扬手里的积木。
阿言并没有像往日那样欢呼雀跃,脸上写满了与年龄不符的沉静,心事重重。
“妈妈,爸爸其实不喜欢我,对不对?”
余笙的心狠狠一抽,脸上的颜色跟着变化,“怎么突然这么?”
“外婆,我不是爸爸亲生的,爸爸讨厌我,也讨厌妈妈。”
“外婆还,爸爸根本就不在国外!”
自己的亲生母亲竟出这样的话来,余笙倒吸一口气,顾不得去找沈红棉,忙摆正阿言的肩膀,“阿言,妈妈发誓,你就是爸爸的亲生儿子。”
“爸爸和妈妈之间有点误会,等误会解除了,他就会来看你,还会和你玩举高高。”
“你忘了吗?他每都会和你通电话,跟你讲那么多话。他如果不喜欢你,是不会给你打电话的。”
阿言枯寂的大眼终于在她的一翻劝解下有了光彩,“对咧,爸爸每次跟我话的时候都好温柔,他一定是喜欢我的。”
看到阿言相信了自己的话,余笙那颗绷紧的心才稍稍松开一些。
“那我要多吃点饭,长得胖胖的,爸爸来的时候才不会担心。”阿言忙拿起饭盒,大口大口地往嘴里塞食物。
阿言得了一种罕见的病,全世界只有几例,无药可医。
他的喉咙已病变,不能正常吞咽,才吃几口就给卡得眼泪直流。他笑嘻嘻地抹掉眼泪,继续大口大口吞食……
余笙不忍看下去,默默退出房间。
外边走廊,走来一男一女。
“司慕,我好害怕。”绵软的语音嗲嗲响起,女人把头靠向男人时,露出了熟悉的脸庞。
余思柔!
在看到余思柔的同时,余笙也看到了顾司慕。他西装笔挺,尊贵优雅,被上眷鼓脸上五官精雕,剑眉朗目,薄唇抿着,性感迷人。
“司慕,你来看阿言了吗?”余笙冲过去,还染着泪的脸上显露出惊喜。
他到底还是肯信她的,昨晚虽然得那么绝情,今就出现了。
万丈光芒倾刻间照进余笙干涸的心间,照出一片春暖花开,苦尽甘来。
“我为什么要来看一个野种?”顾司慕脸上半丝波澜都没有,声音却冰冷刺骨,只一秒就将她才看到的希望碾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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