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穿过我细碎的发间摸上我的额头。
来人从最初的粗鲁地摇晃,到最后的轻轻推捏,也没能把我弄醒,我的意识似乎还清醒,就是身压千斤,无法动弹。
“自作自受!”这是我在他背上听到的话,这雨正是抱着上天浇灭我全身烈火的使命而来。我和他淋走在风雨里,我的全身就像处于冰火两重天。
这次梦中的白更清晰了,我挣扎着醒来,同样被眼前这惊悚的白给惊吓到,我拔掉针头,光脚就跑,出了房门依然还是白色的走廊,我站在原地,感觉整个人都在旋转,我抱着疼痛的头蹲下。
“苏瑾夏!”杨晓追了出来,我慢慢地回头,眼睛红红地看向他。
他刚还生气的脸瞬间就软了下去:“苏瑾夏,你怎么了?”
他走过来,双手拉着我的双手把我从地面扶起来,语气温和了不少:“是不是哪里还疼?”他看向我的眼神突然像极了电视剧里的“何以笙”,我静静地看着他,头像断片了一样指着头上:“白色!”
他随着我的指引环顾了四周,然后把双手叠起来蒙住我的双眼,然后亦步亦趋地引着我走出医院。
当阳光刺过来,他的手已经慢慢地挪开,我看着他湿透的白色衬衫,用手拎了拎他的袖子,从包里取出了放了好久的新校服外套披在他身上:“只穿衬衣不穿校服怎么行,难道喜欢天天被罚站操场。”
他愣了一下:“谢......”
我打断了他的话:“就当我对你今天的报答,以后我们两不相欠。”
显然他对我的变化之快措手不及。
他没有感情地笑了笑,擦着我的肩决绝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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