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担心着外出的母亲。
“走吧。”我从门上取下一个草帽说道。
“去哪?”他看着我把草帽扣在头上问道。
“错了!”
他站起来:“这个朝前面,这样子系的。”他认真的给我系好拉绳。
“你们农村人也讲究时髦吗?”我拉弯了帽檐两边对着门边陈旧的镜子照了照:“这个像不像赫本。”
我被镜子里的自己逗笑,然后又转身朝着他张扬地摇着头,他也被逗笑了:“赫本的帽子没有你这个有特色。”
“什么特色。”我把头往前靠近了些,眼睛瞪着他。
“杨晓家独有的田园风。”
“哈哈......”我俩同时笑了。
杨晓也戴上帽子。
“若威廉王子也有一顶这样的帽子,凯特王妃肯定被吓跑。”
我们一前一后地走着,我对着他的帽子得意地说道。
他沉思了会儿:“纪梵希肯定希望拥有这样一顶帽子。”
......
光从山间打过来,拉长了他本就修长的影子,我踩着他的影子往桃林里去。
入夜,杨晓母亲给我铺好床铺,匆匆嘱咐了几句拉上灯离开了房间。
山里的夜格外的黑,离开了灯光,世界便彻底的静了,随着门“咯吱”一声带上。心也好似扣紧了。
门轻轻开了,我屏住了呼吸不安放的心仿佛“咚咚”的跳动在太阳穴;来人没有进来,站在门边良久。
时间如河静静流淌,他转过身,逆光地靠在门边。
“睡吧,我在旁边,你不就不会那么容易做恶梦了。”
他的话从门缝里传来。
两个在命运河流里挣扎的人,从汹涌的苦海中相遇,握住彼此,天真的以为可以在戏谑的海水中一起浮沉,不想造化如惊雷,劈开海水,任海浪把各自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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