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第二回,面对着浑身是血的她,耿维面不改色,你走吧,善后我来。
到底是怎样善后的,她不知道,但猜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了。
毕竟,当时耿维身后停着辆不一般的车,光那车牌号都足以吓死人了。
虽耿维高冷人设已崩,可阿钗心里总觉得怪怪的,冷漠的帮凶给狠辣的凶手织毛衣,关键俩人还不熟,总共没见过几回,这事儿很惊悚。
冯英娥高高兴心收起桃红毛衣,这是过年穿的,又念叨着赶紧去找耿维,另一只袖子还没开始织,年前得把冯世海的毛衣织好。
这是三河县的旧俗,正月里不能动针,否则来年会不吉利。
下午的耿维,面色已恢复如常。
他先把阿钗打发一边去写作业,然后认真的帮冯映峨收领子。
蒋钗哪有心思写作业?托个下巴回头,看着娴熟的飞针走线,不由得感叹,好老娘们也比不上他啊。
要是有手机就好了,给他拍段视频,将来卖给峨眉国际的危机公关,多有意思。
“阿钗,怎么不写作业?”冯映峨熟门熟路的端来杯水,自在的就像在自己家。
还不等阿钗回答,冯映峨就恍然大悟了,“不会写对不?别急,耿维动作快,一会织好了我就走,不耽误你们写作业。”
耿维那飞针走线的手一顿,瞥了阿钗一眼,才继续织,动作明显慢了下来。
蒋钗翻了个白眼,真有出息。
“姨你去看了吗?晚上放不放电影?”
哎呦一声,冯英娥忘了跟你,晚上不放电影,好在明晚有,是年前最后一场电影,明再找人带你混进去。
倒也行,蒋映岚明来接她,没具体时间,拖这俩人一起看场电影,之后再回沈家挺好的。
嘴上却:“姨,明看完电影就晚了,我再跟你住一晚行不?”
“当然行,阿钗想住多久都行啊。”
“我怕我妈不同意,你帮我呗?”
这倒是个问题,蒋映岚惯着孩子,但很有原则,住一晚就是一晚,再要过廿七了廿七?
“差点忘了!”冯映峨有些欣羡,“阿钗你家廿七杀年猪,还是回去吃肉吧。”
与沈家不同,冯家住楼房不养猪,过年猪肉都是去外头买,好些年没吃过杀猪菜了。
蒋钗吃啥呀?“我奶现在恨不得饿死我,听我爸明就回来了,到时候再揍我一顿,又饿又疼的,多可怜?”
正在织毛衣的耿维抬了头,他有些讶异,怎么跟卖火柴的女孩似的?
冯映峨一下就想到昨吵架的事儿了。
她就安慰外甥女,你放心吧,我昨回来就跟你姥爷了,你姥爷等你爸回来找他这事儿,孩儿打架大人咋能掺乎进去呢?
蒋钗唉声叹气,像个大人似的,“那也就是饿不着,我爸指定不能放过我,我踹了程晓楠啊。”
听了这话,冯映峨柳眉蹙起,片刻才拍拍阿钗的脑袋,“起这个,我还想跟你呢,你昨就不该踹她。”
蒋钗刚想反驳,冯映峨又:“哪能当着大人面打架?得背后下黑手才行,你年纪容易吃亏,就教你简单的,你记着从后头抓她头发,使劲扯,撂倒了骑她身上揍,怎么使劲怎么来,不用怕吃亏,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你越凶她就越怕你。”
完,她还补了句,“不用怕揍坏,你才八岁力气,打不坏的,等你大了我再教你怎么控制力气。”
蒋钗:
这到底是个神马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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