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事情就是这么赶巧。
在沈庆丰看来,蒋映岚是沈庆辉的枕边人,猜到丈夫陪情人去做人流,才会借题发挥闹这么大。
实际上,蒋映岚只知道沈庆辉出轨,并不知道人流之事,更不知道方锦的存在。
她早就不在意所谓的枕边人,当初会结婚,是因为冯世海三两头“病倒”,再加上对感情心灰意冷,沈庆辉也愿意生孩子姓蒋,她就随波逐流了。
毕竟,在这个年代做个单身老姑娘,全家人都要遭受指指点点,而她也答应过亡母会将姓氏传承下去。
结婚之后,蒋映岚也曾努力经营自己的家,也曾与沈庆辉蜜里调油了一阵子,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沈庆辉开始处处与她唱反调,大事上倒没啥,事上总是让人难受,她以为这是磨合,慢慢就好了。
等怀上阿钗,蒋映岚才得知沈庆辉出了轨,她第一时间提出离婚,沈庆辉不肯,苦苦哀求他会改,又软硬兼施让她为肚子里的孩子考虑。
那会儿肚子都大了,她只得屈服,心里却对婚姻死了心,合不来就是合不来,非人力所能改变。
她后来想着,沈庆辉也并非一无是处,总归是阿钗的父亲,与阿钗血浓于水,女儿是蒋映岚的命根子,是她今生最大的羁绊。
所以,即便早就渴望着离婚,顾忌着阿钗的感受和那份血浓于水,蒋映岚也没再次提出离婚,她告诉自己等阿钗大了再。
然而,现在这份“血浓于水”变了味儿,沈庆辉竟拿阿钗的姓氏来做文章,试图往她和阿钗身上扣屎盆子,这要她怎能忍?
他沈庆辉自己不干不净,就以为所有人都和他一样低级下流?
蒋映岚离婚的决心很坚定。
另一边,冯世海懊恼不已,之前秦喜玉和沈庆辉来,他急的要命,装晕当中不好突然爬起,忍了一会才勉强“醒来”,可人家秦喜玉已经走了。
他哪里甘心?一把年纪的老头子,软硬轮流上,蒋映岚也只答应年前不提此事,考虑到年后再。
什么桨考虑到年后”?
还有三就年后,这不是忽悠老头吗?
冯世海不干,竟开始一哭二闹三上吊。
阿钗看的啧啧称奇,知道姥爷是个不走寻常路的老头,可撒泼耍赖还从未见过。
冯世海这个人吧,对外老实巴交,对子女溺爱有加,某些事情上却顽固迂腐的让人不忍直视。
从刚才蒋映岚的话里推断,那句“当我和他一样,您提个要求,让我还了您的养育之恩。”
十有八九,话里的“他”就是蒋有东了,也不知蒋有东到底做了什么,才还上这闹腾饶养育之恩。
好在没闹多久,冯宏宝拎着条猪肉回来了。
冯宏宝太兴奋,没注意到冯世海的反常,进门就嚷嚷着听了件大事,又问蒋映岚这几吃没吃沈家包的饺子。
蒋钗心头一动,这么快就落网了,效率挺高啊。
“没吃。”蒋映岚有了个不可思议的猜测,追问弟弟听了啥。
原来冯家早先有个老邻居在派出所上班,还是所长,知道那贼落了网,又听了饺子馅的事儿,便第一时间告诉了冯宏宝。
冯宏宝讲的绘声绘色,与蒋钗记忆基本吻合。
蒋映岚听的目瞪口呆,真是托梦!
冯世海也忘了哭闹,片刻,蓦然大笑,“活该!让他们老沈家偏心眼子,让他们白使唤映峨,就该他们吃屎!”
蒋钗:
一会哭一会笑的,吓人不?
“老程家吃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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