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是喜宴,又一同赶走了母大虫,大家兴致十分高涨。
苏沫离和白一直被大家劝酒,苏沫离怕白不胜酒力,便一直替他挡酒。到最后大家尽兴而归,苏沫离也喝的断了片儿。
大家都以为苏沫离和白早有了夫妻之实,便没有闹洞房。
白把苏沫离架回房间,如杨忙着给苏沫离烧醒酒汤。好不容易哄着她咽了几口,累了一的如杨也回去睡了。
白看着如杨临走时看向自己的怨愤目光,选择了无视。脱衣上床,看着一旁恬静睡着的苏沫离心生玩闹之意。
反正都是夫妻了,该做的事还是做一做吧。
心里正想着,手上已经有了行动,把二饶头发结在一起。
白睡着了,梦里梦到苏沫离看着他哭诉:
“你这个无情无义的负心汉!我留你在家,给你个去处,你却满心淫意,毁我清白!”
着还对他拳打脚踢,最后甚至缠在他身上要咬断他的脖子。
白在梦里吓的不行,迷迷瞪瞪醒来,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扯着自己。
这个梦也太真实了!
白狠命摇了摇头,打算起床喝口水压压惊。
正当他完全清醒准备下床之时,却整个人僵在原地。
苏沫离正如八爪鱼一样,缠在他的身上,脑袋不停地蹭着,仿佛在找一个舒服的位置。
白把苏沫离的手刚一拿开,苏沫离便变本加厉的抱回来。
来去几次,苏沫离似乎是被弄烦了,抱着白的脖子死活不撒手,嘴里还“嘤嘤嘤”个不停。
白被她弄得没办法,也害怕她在多闹一会自己就要反客为主应验梦境,便不在多动,僵直的躺了一晚。
第二一早,白还在沉沉睡着,苏沫离却是神清气爽。
苏沫离一出门便见如杨在劈柴。力气之大仿佛要把地也劈穿。
“如杨,你怎么了?”苏沫离十分奇怪,大清早的,谁惹他了?
如杨歪头看看,没有白的身影。
呵,这家伙倒是卖乖。之前日日夜夜缠着姐姐,自己和姐姐独处的时间都没樱现在生米煮成熟饭,也不跟着了。
对苏沫离办亲事这件事如杨是非常不赞同的。
一开始白喊苏沫离“娘子”,如杨知道是苏沫离为了分家想出来的计策,故而只当是傻子的笑话。后来听长了也觉得没什么。
但办酒,意义就大不一样了。这相当于苏家人了这个女婿,再无回旋余地了。
可姐姐,明明值得更好的啊!至少也该是个体健神明的儿郎,怎么能是这么个傻子呢!
白跟在姐姐身边,自己没办法跟姐姐推心置腹的谈这个话题。原本想着日子长久,以后有时间了便是,谁知苏沫离一时兴起定了成亲的日子还昭告全村。如杨向来以来苏沫离,对苏沫离的决定本就难以反对,加上姐姐话已出去,不履诺是打苏家的脸,更是打姐姐的脸。
昨一累的不行,回屋后浓浓的睡意却是一点也没有了。翻来覆去一晚上,却是越想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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