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今这古弓需臂力两石,二百余斤。自己推测尽力拉去,拉满虽不敢夸口,但这半月之状,徐莫行倒是胸有成竹。一个一石一个七斗,不经意间,悄然变化。
难道真是那羊皮卷起了作用?还是自己这二十日劈树有了成效?徐莫行不敢确定因为至今徐莫行都没有读懂羊皮卷究竟讲述了什么。
他记忆不错,一千余字对于他来早已倒背如流。可倒背如流归倒背如流,可却领悟寥寥,并没有觉得有什么获得,甚至觉得这羊皮卷不如自己这基本刀谱有用。可当下徐莫行却觉得,恐怕并不简单。
胡冲见徐莫行罢便尴尬不话沉思着,便道:“徐老弟也切莫妄自菲薄,当日你用那七斗之弓,将黑衣人一箭射杀,着实令人惊叹。”
胡冲摸摸自己络腮胡又道:“俺胡冲虽然不擅长搭弓,却也知道这弓非单单要臂力,对于准头要求更高。若是光力气够了,准头不够,那就算把开九石弓也没用。要知道臂力易练而准头难于登那!”
徐莫行见胡冲会错了意也不明,便道:“那便借胡大哥吉言了。”
胡冲爽快的拍拍徐莫行肩膀道:“徐兄弟,昨日俺不是与你分,要教你如何使刀嘛?来,我们去院里,那里有一个我常用的粗木桩。”
徐莫行于是便跟着胡冲走出堂内,只见院墙旁伫立着一根有一个人大粗细的木桩,上面有着无数道或深或浅的刀痕,显然胡冲平时没有少练。
胡冲站在木桩前抽出自己的雁翎刀对着徐莫行道:“徐老弟,我知你不擅长近身技击,对刀法也是不甚熟悉,我便教你如何使刀才能发挥自己最大的力量。”
罢,双臂紧握刀把挥动将刀劈在了木桩上,吣一声闷响,刀刃轻轻砍进粗大木桩半寸,浅浅留下一道痕迹,倒和徐莫行乱砍差不多。
徐莫行正疑惑的时候,只见胡冲又一次抬刀,前后脚微开,一刀劈下!只见快刀一闪,徐莫行甚至没有看到刀划过的痕迹只听的更加沉闷的声音发出,只是这次刀刃竟然深入木桩足足有近两寸!刀深深的嵌入木桩,胡冲竟须来回转动刀身才将刀拔出来!
徐莫行看得眼睛都大了,不由自主地走到近前,用手摸摸这被砍瘸的的刀痕。
胡冲有些得意道:“方才这第一刀应该与徐老弟劈砍之力差不多,因为我只单单用了我手臂的力量。”
徐莫行盯着胡冲来回打量,胡冲也不在意继续道:“这使刀劈砍看似简单无比,可内行却大有学问。常人只知单用手臂挥刀,却不知如此发力,却发挥不出自己膂力的一半。”罢摸摸自己的胡须继续道:“这第二刀嘛,哥哥我微开马步,腰部发力,劈出瞬间臂,腰,腿三力同发!如此才能将自己全力灌注到这一刀上,而非单纯的只用手臂,使刀高低便在这电光火石间,已出胜负。”
徐莫行静静地听着胡冲的话语,似有所悟,似乎明白贯通了什么阻塞。大梦方醒的喃喃道:“原来如此,这刀法看似简单,却暗藏着如此高深的门道,怪不得劈金断石,以前我不信,现在我便是信了。”
徐莫行心中暗道:三力合一挥出一刀,看似平淡无奇,可却能发挥自身十二分的力气,三力迸发,刀刃上暗藏着多少劲力,若是托大或一招不甚,被人劈飞武器或是砍成两截亦是稀松平常之事。
而且如此发力,将劲道分三处分摊,平时若是只用双臂砍一百刀便觉得酸软,如此一来便能合理的节省力气砍出至少两三百刀!真乃精髓!
胡冲看徐莫行思索着,便道:“可话虽简单可做起来却并不容易,非长年累月之坚持不可达。哥哥我资愚笨,苦练了十数年也只是粗通皮毛,平平无奇。我想徐老弟资过人定能远胜我胡冲。”着拍拍徐莫行肩膀。
徐莫行才抱拳对着胡冲道:“胡大哥之言,真乃字字珠玑,弟受用无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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