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知道你可能想和你的朋友和家人说再见,还想留下遗书?但你都知道为什么我不能让你这么做,所以,在我们开始之前,请尽情享受你的饮料吧。”
“我恨我的父亲......”维克多低声咕哝道。
契布曼把酒瓶颈从唇上放下来,轻轻放在桌上,发出轻轻的叮当声。
“你说什么?”
“我说过我恨我的父亲,”维克多咬着牙说。
契布曼被这番话吓了一跳,眼睛睁得更大了,在此之前,他的受害者从未对父母表示过怨恨。
“哦?那是为什么?”
维克多抬起头,眼睛里燃烧着强烈的憎恨。
“他是个刻薄、爱骂人的老头,一有机会就诋毁我,不管我是不是真的该这样。”
契布曼把胳膊肘支在桌子上,脸上掠过一种饶有兴趣的表情,他用手示意维克多继续。
“每次我工作中出了差错,他就回家拿我出气,因为我母亲在生我的时候去世了,所以我和父亲从一开始就走错了路,如果我的成绩单低于B,他就会对我大吼大叫,让我为妈妈的死感到内疚。我犯的每一个小错误都会受到比它本身应有的惩罚严重得多的惩罚。”
“他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告诉我,如果我的母亲熬过了生育我时的一切,她会为我变成了一个多么令人厌恶的耻辱的儿子而感到失望,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高中。”
“高中毕业后,当我要选择我想要的职业道路的时候,他强迫我学习计量学,就像他一样。我想从事医学或者按摩之类的工作,我想直接改善别人的生活,但他什么也不想听,他支付我的学费,并以此作为要挟我的筹码,尽管很困难,我还是拿到了学位,找到了工作。我们都在同一家公司工作,但直到今天,我仍然觉得他想让我成为一名测量员,只是因为他可以继续在工作中虐待我,我的薪水不错,但我并不快乐。”
契布曼保持沉默,聚精会神。
“之所以要长篇大论的回答你的问题,只是,我不想跟我的父亲说再见,他是个怪物,我希望他能有最残酷的命运,我不是圣人,但和他比起来,我已经很接近,我只是......我只是希望那个可怕的人最后得到他应得的。”
契布曼默默的坐了一会儿,在让他的大脑思考之后,他喝完了最后一杯啤酒,他走到垃圾桶边,把它扔了,他凝视着窗外,看着最后几缕橘黄色的太阳消失在地平线上。
“如果我们确定他会这么做呢?”
维克多转过身来,迷惑地看了契布曼一眼。
“你有什么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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