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当然逃不过黛薇儿的眼睛,不过君山银针的双眸时常会闪过她并不是完全读得懂的微妙的光,也习惯不去追究。
“大概。之前诗逼着我陪她一起看的娱乐节目里过他是比较容易生病的类型,医院去的次数多了,对医生有然的恐惧感也很正常吧。”
“我觉得你刚才的话足够被医生们投诉了。他们大部分人还是相当和蔼可亲的。”
黛薇儿的太阳穴“突突”地跳了跳,回忆起了不快的记忆。
她干干笑道:“我不否认医生大多都是救死扶赡白衣使,不过……老实其实我也不太想提这个话题,再下去只怕我也会吐出来了。”
“啊。”君山银针理解地点点头,做了个以手掩口的动作:“我明白,是我话欠妥了。”
“没关系啦。我虽不是钢铁之心,也不至于玻璃心。不过只是不愿意找虐在不喜欢的话题上聊个没完罢了。”
虽然也不算留下了多深的阴影,但她现在耳边仿佛还能听到心率检测仪变成一条直线时“嘟嘟嘟”的声音和绞压般诡异的笑声与欢呼声。
玖疏言从洗手间出来了,浑身脱力似的倒在沙发上。
皮肤惨白的他本来就有五分病容,现在看上去更加憔悴了,仿佛随时昏过去都不奇怪。
黛薇儿凑过去将手按在他的额头上,像触电般缩了回来。
“好烫。妖精先生,他好像发烧了。要不然您还是叫医……”
她的手被玖疏言一把抓住,滚烫的温度传入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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