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义摆出若有所思的样子,趁着人们观察眼前,却忽然爆发速度,飞快地按下最后的一个明珠,然后速度不减立即逃遁。
只见明珠被那一按陡然矮了下去,机关启动,轰隆一声,人们后方再次落下一块巨石。
敌人在老巢设置这种巨石机关,触动之后便无法回头,不曾想竟然还不止一个,还真是粗暴的一点选择的机会都不给。
不过无明岛主是邪道人物,有所谓的百无禁忌,自然也不禁无赖。
“哈哈哈哈,想来容易,想走就难。现在你们只有一条路好走,那就是死路。”白子义向前逃去的同时还不忘开口嘲讽道。
随着灰尘扬起,后路已经断绝,李弦他们如网中之鱼一个不漏都关在里面。
他们,只能再次向前了!
可刚才没来得及挡下白子义,又眼看着大厅的前面出现许多拿着弓箭的人,老坤好像有些绝望,忘掉了之前的恐怖一剑,愤怒地质问李弦道:“你既然早猜出白子义就是无明岛主,怎么任由他启动机关!你想让所有人都死在这里吗!”
李弦微一皱眉,未曾答话。
这下人们都觉得李弦理亏了,所有饶不满都或多或少的表现出来。
前方是一个颇为宽敞的广场,被四周的墙壁完全包围,除了来时这个通路外看不见第二个出口。
可这广场却修得处处平整,连地板的材质都是汉白玉石,广场上毫无陈设,离着洞顶却足有十余丈之高,恰能容周围的二层绕成一圈。
此时,白子义已经到了对面离地三丈的二层,得意的居于数十名黑衣手下之间,而二层的一圈尽是他的手下张弓搭箭,此刻正齐齐对准了下方的李弦。
没想到只是一会儿,情势已经呈现出一边倒的样子。
人们待在入广场的入口处,尽皆惶恐不已。
唯有李弦敢走出洞道,独自踏在广场的汉白玉石板之上。
这情形莫名像刚从笼中放出的角斗士,站在猛兽来临的那一刻之前。
可将要来的绝不会是猛兽,而是无数的箭矢。
但没有命令箭矢自然不会射出去,只见那白子义不慌不忙,自恃压倒性的优势在手,还能有兴趣去聊几句。
胜利得目的常常不纯粹是胜利,他就更享受过程中的快乐。
至于过程耗费的时间所带来的变数危险?
那不也是一种美妙的佐料么,就像伤害嘴唇的辣味,正是那么的讨人喜欢。
“你还真是可怜啊,明明你才是你们这一群人最厉害的那一个,却没有一个人愿意站在你旁边。”白子义头都不低,只用眼神的余光向下看着李弦,语气颇有几分怜悯。
李弦看着白子义道:“走出来不就在暴露在你手下的弓矢之下了吗?要不然你让他们把弓箭收起来,我就可以让后面的菜鸟们出来给无明岛主正式见个礼了。”
“哈哈哈哈,他们怕死,但却不怕你死,你难道都没有负面情绪吗?不过他们真是蠢货,为什么能真的认为躲在洞道里,箭射不到就安全了?他们蠢的以为我会和他们一样蠢,蠢到只要他们躲到洞道里就没有办法了?”
白子义得意极了,他忽然觉得自己就像审判人性的法官,可以轻易地裁决别饶命运,正在看着人们为了生存干出丑陋的事情。
然后他开始嘲笑,再看着人们如何丑陋都不能逃掉的可怜结局。
于是他愉悦。
洞道离得也并不远,白子义的话可以听得清清楚楚。
所以人们暗暗里有些哗然,不知道白子义的话可不可信,如果他真有机关设在这里他们能怎么办。
但这并不是个两向平衡的选择,去到广场上等于立刻就要被那么多弓箭指着没人想和李弦一块死,而待在原地,就算是死,至少应该会慢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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