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吃过早饭，钱龙就骑着摩托车带着钱慧妈妈去南京路上的店铺，到了店铺，营业员已经开始打扫卫生，钱龙索性也没什么事，也帮忙打扫卫生。

今天星期天，店铺九点多就开始来人了，在这条南京路上，已经有不少家卖羽绒服了，但是也不多，羽绒服对于人们还是新鲜事物。

“今天，薛琴家里有事没来，麻烦你了”钱慧妈妈说

“妈，没事，反正小慧那边有我妈看着”

“我能看出来，你妈妈对小慧真的好”

“妈，这都是应该的”

“你那边还有人介绍过来帮忙吗？”

“店里又不缺人”钱龙说

“薛琴那小丫头应该不回来了，她应该不干了，我看到她最近在准备面试，还跟我说家里有事，其实没必要跟我撒谎，她能找到更好的，我没必要留她给我做营业员”

“行，等回家我问一下小慧，看她有朋友能来吗？妈，你这边要几个”钱龙说

“来一个补个空缺就行”

一上午店里出了不少货，钱龙在吃饭前去仓库搬了好几次货物，下午钱龙做到三点多钱慧妈妈就让钱龙回去陪小慧了。

骑着摩托车，坐着轮渡，今天当班的是王船长他们，因为是熟人，钱龙把自己摩托车停好，就帮助他们检票。乘客们都上船，王船长就进驾驶室拉响汽笛开船了，钱龙也进到驾驶室和王船长聊天。

“王师傅，我听我爸说，要换轮渡船了？我们这船怎么没有换”

“还没到我们呢，还要等一两年”

“这段时间撤线裁员，王师傅帮我找个女孩去店里帮忙”

“行，我知道了，我们这边都快成你人力部了，一缺人就到我们这里要人”王师傅笑着说

“这还不是想照顾我们这些人吗？有想去的，你让她还打店铺电话，约时间和钱慧妈妈见面”钱龙说

“知道了，我一直也没问，我那个邻居家的小女孩干的还不错吧”

“我们已经把她当自己人了”

“那就行”

“王师傅，你还有几年退休啊？”

“没几年了，再混个两三年就能退了，现在公司已经看不上我们这些老工人了，大部分都被那些有文化的大学生替代了”

“怎么会呢？那些刚毕业的小孩不是还需要你们这些老员工带几年吗？在学校学的都是理论，光有理论，这轮渡船是开不走的”

“你知道我是怎么进来的吗？我比你爸晚来几年，我来的时候，刚上完初中，对于这些一窍不通，跟着师父看了几天，师父就站在旁边让我开了，那时候好像也不需要什么证件，再后来，需要证件时候，为了考证件，没把我累死，比让我上班都累”

王船长回想当年笑了，钱建国也是这样过来的，钱龙记得小时候，公司要考证，发了好几本书让他回来看。那时候钱建国只要不上班就是在家看书考试，吴倩还取笑钱建国，把这股劲用在上学上早就去清华了，最后钱建国还是考了一个轮机维修相关证件。

到对岸，这是王船长今天的最后一班，钱龙等他交接完班，骑着摩托车和他一起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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