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道偷偷挪动头颅,以便看清白衣男子的剑法。
“好厉害!”
朱厚道由衷震撼,这个美得跟女人一样的家伙,这剑法虽然透着一股阴柔的味道,但那凌冽的剑意却是锐不可挡。
朱厚道在脑海里模拟着自己进攻的后果,最大的可能就是被对方大卸八块,情况好点的话,可能只有七块。
“算了,肚子上的这一脚我先记着,正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一套眼花缭乱的剑法施展完毕,白衣男子自我满意的看向严石,道:“怎么样?这套剑法可比你那炼体决强上无数倍,哥……额叔叔算是做了亏本买卖,而你可是赚大了。”
严石闭紧牙关摇摇头。
白衣男子眯着眼,冷冷的看着严石。
半晌,见严石时不时的看向躺在不远处的一头小黑猪。
“嗯?”白衣男子冷哼一声,道:“你不会是祈求这头猪来救你吧?”
“噗嗤,咯咯咯……”
白衣男子被自己的话逗得发出了母鸡叫蛋的声音。
“人人都说严家大公子是个傻子,如今看来,还真是有意思得很。”
白衣男子谆谆教导道:“都说了,叔叔并不想杀你,只是想跟你做个交易而已,你自己就能做决定,这头猪可没法帮你做决定。”
严石终于再度松了嘴,道:“这头猪,比你强。”
白衣男子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辱,眯着眼,眼神里充满了对傻子的鄙夷。
许久,白衣男子不知做何种心理活动,忽然气急而笑,笑得花枝招展,笑得满面通红,笑得两眼挂泪。
“你说这头猪比我强?”白衣男子强忍笑意。“那好,如果我用方才的剑诀杀了这头猪,那你愿不愿意用炼体决跟我的落花剑诀做交换?”
严石看了看朱厚道,愣了愣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抉择。
见到严石没有摇头,白衣男子大喜,趁热打铁、趁火打劫、趁其不备、趁人之危、趁傻犯愣,道:“那就这么定了。”
白衣男子说完,一抖长剑,身形如风中的花瓣,朝朱厚道飞去。
“什么情况?”
朱厚道心中大惊,不知道两者进行了什么样对话的他一时间竟是想不明白,这人怎么就莫名其妙的朝自己杀来。
朱厚道无法想象对方的剑是用何种角度将自己削成两截,但不管对方何种方式杀了自己,已对方这长袖善舞般的剑法,自己绝对是史上死得最唯美、最体面的一头猪。
但……
“他丫的,让一个娘娘腔杀死,绝对是猪生最大的耻辱。”
“猪爷不去惹你,你非要一而再、再而三的猪爷,猪爷我管你三七二十一……”
朱厚道豁然起身,在白衣男子侧脚低身企图以扫剑式将自己削成两半时,按照脑海中多出的记忆,运转起气血之力来,一击‘雷霆冲击’使出。身形宛如一道黑色的闪电,朝白衣男子的胯部狠狠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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