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什么玩意?”
唐纳明不解其意,脸上的表情像是吃到了苍蝇一样,五官都扭曲到了一起。
唐纳为看着这幅由一头猪画出来的伟大作品,散发着思维,企图破解这其中的奥秘
半晌,唐纳为指着朱厚道所画的小人,道:“这应该是指严家那小子。”
“嗯?”唐纳明不置可否。
唐纳为若有所思,指着三条腿的小人道:“这应该是指树上的这些猴子了。”
“这么说来,它要告诉我们的,不会是严家小子被猴子绑起来了吧?”唐纳明顺着唐纳为的思路,用不以为然的口吻道。
唐纳明点点,道:“应该是了。”
“也就是说,严家小子现在被猴子被绑在了大树里头?”唐纳明只觉得这事情很是荒诞,比一头猪会画画还要荒诞。
“应该是有树洞……”
唐纳为也不相信自己的解释,只得看向朱厚道寻求答案。
他相信,这头猪能够画出这样的一副画来,必然是开了灵智,又或者经过了严家长时间的训练,懂得了一些与人交流的本领。如此一来,应该也能听懂一些简单的语言。
朱厚道用哀求的眼神看着这两人,指了指前方的大树,噗通跪地。朱厚道还想磕头,但他的嘴巴太突出,没法让额头触碰地面,索性点点头示意一下。
“看来是这样了。”唐纳明越想就越觉得有可能。
唐纳明看了看大树上的金毛猴们,想了想,道:“这群猴子应该就是有‘弥渊疯子’之称的金骨猴,不太好惹啊。”
唐纳为道:“老盛和老田应该离这不远,要不把他们叫过来?”
唐纳明想了想,道:“可我就是想不明白,这群猴子绑个人放树洞里是要干什么?捉去当压树夫人?”
唐纳为道:“我也想不通,没准这猴子真好这一口也说不定。还是先把老盛和老田叫过来,一同上去探一探再说吧?如果是真的,那严家小子是生是死还是个问题,赶紧行动较好。”
“好吧!”
唐纳明点点头,左手从怀里取出两张符,举在半空。右手两指并拢,在符上写下了几个奇怪的符文。末了,左手手腕一抖,两张符便‘嗡’的一声燃起了火焰。
“啥情况?”朱厚道看得一头雾水。“咋的杀只猴子还要做法祭神的?”
朱厚道本以为,做完这些后,这两人就会与猴子大干一场。
然而,这两人却是没了下一步的动作,只是在原地静静的坐着,如老僧坐定般,不闻旁外之声。
“几个意思?难道时辰未到?”朱厚道不明所以。“咋的,杀猴子要选黄道吉时吗?不至于吧
?”
“难道这两人没有解读出自己这幅画中的意思?没理由啊?”朱厚道看了一眼自己的杰作。“明明很形象且生动啊?”
朱厚道沉思着,想要改一下这幅画,让它变得更加的活灵活现。但想了半晌,也不知道该修改哪里,总觉得这幅画所表达的内容已经是最简单明了。
“就这样的一幅画,一头猪也能看得懂,这两人没有理由看不懂啊?”
他实在想不出是哪里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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