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六十九章 祠堂罚跪(1 / 1)南外有楼桥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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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没事,你不用担心。”

李青山又怎么会忍心看美人垂泪,虽然是为了他,他心里有着几分高兴,可是远没有眼前的狼狈让他无奈。

事情的处理结果很简单,樊灵萱这个罪魁祸首自然是要付出代价的,想要一头撞死并没有死,反而撞到了五皇子,甚至还把人撞伤了,是要多倒霉就有多倒霉。

别的事可以既往不咎,可是伤害皇子可是一条大罪,无论如何都逃脱不了。

于是樊灵萱被关进了祠堂里罚跪,但这还不是最终的处罚结果,毕竟五皇子还没有发话,那么就一定还会有下文的。

樊灵萱是恨极了李青山,怎么什么事儿都有李青山呢,如今不仅挡了她的路,甚至还把她害成了这个样子,果然这就是她命中的克星。

可是她这一辈子绝不甘心被克,要么她死要么李青山亡,也只有两个选择,他们是绝对不会共存的。

她对李青山的恨意又多了一分,可是她就是不甘心看着那一家人张嘴瞎话,竟然将她置于如此田地,可见孤立无援根本就不校

而她现在唯一能救命的也就只有顾昭了,毕竟那是她的未婚夫,哪怕是个阎王她也不在乎,只要能救命,她一点儿也不挑的。

如今夜黑风高,祠堂里竟然连一支蜡烛都不舍得点,可见根本就是故意的,故意吓她的。

只怕那些人恨不得她被吓死才好呢,这样一来也就不用有什么后顾之忧了。

她终究还是高估了自己,她原以为樊若贤不定可以成为那个例外的,但她却忘了二房和三房同气连枝,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纵然有着诸多矛盾,可是本质都是一样的。

二房的一个樊流萤是二房和三房共同的指望,樊流萤若是有一日真的飞上了枝头,又没有亲生的兄弟,一个庶出的弟弟还在牙牙学语,怎么能够指望的上,唯一能指望的也就只有樊若贤了。

所以二房和三房也算得上是相辅相成了,就算是有着再多的矛盾,也逃不过利益,只要大家都能得到好处,谁又在乎什么矛盾呢。

樊若贤注定不会成为那个例外的,就算是有些不同,甚至是看不上樊流萤,但无论如何都要听长辈的。

在这个家里唯一的孤家寡人也就只有她一个人而已,没有兄弟姐妹,没有父母,一切都要靠自己。

她难免有些怀疑李青山的出现并不是意外事件,而是有人故意而为之。

要不然一个五皇子怎么会突然之间出现在樊家。

李青山出现的目的已经很明显了,就是来为樊流萤解围的,这一点从一开始就没有变过。

她想只怕这两个人从这一刻开始就已经暗通款曲了,是为将来做好了十足的准备。

她不得不承认樊流萤是真的有本事,虽然以色侍人,可是能够真正做到的也必须要有那个资本。

她就做不到,她没有樊流萤那样一张倾国倾城的脸,更没有豁出脸面去的勇气,最重要的是这一次她绝不愿意自甘下贱。

她在黑暗里瞧着樊家先祖的牌位,摆了整整一面墙,她却不知道死后的供奉是为了什么,如果生前都做不到孝顺,那死后也只不过是做给别人看的而已,自己成全自己,自己感动自己,到头来还想要一个虚名,可真是够无耻的了。

“祖先在上,你们若是真的有灵可要保佑我报仇雪恨,让那些害了我的人付出代价。”

她现如今也就只有一个心愿,那就是报仇雪恨,血债血偿。

她若是没有看到这些人心里的仇恨便会慢慢的消失殆尽,心里的恨也会被岁月磨平痕迹,可是那些人就活生生的在她眼前,过着最舒服的日子,享受着不属于自己的荣华富贵。

她就算是做鬼也不甘心。

她一想到自己的父母兄长到最后竟无一人活下去的,她就觉得心疼,他们明明宽善待人,心怀希望,可是却远没有那些无耻的人活得长久,这世间究竟是什么样的道理?

难不成好人不长命,坏人反倒如愿以偿,长命百岁吗?

若是那样她情愿成为一个坏人,而且还是那个最坏最坏的人,坏到让所有人害怕的人。

她唯一能明白的就是弱肉强食,人只有变得真正强大起来才会不被人所践踏,李青山就是最好的例子。

当初李青山是一个并不受皇帝看中的皇子,毕竟前车之鉴就摆在那里,一个完美无缺的太子,还有一个军功卓着,驰骋沙场的二皇子,这两位原本是皇子中最是出类拔萃的所在,是其余所有皇子都比不上的,皇帝又怎么可能会把目光放在其他饶身上,自然也就把其他的儿子视若无物。

可是有一日自己最爱的两个儿子互相残杀,弄得两败俱伤,一个出家了,另一个死了。

皇帝也就不得不被逼无奈的把目光放在别的儿子身上,毕竟他不仅仅是一个父亲,还是一个国家的君主,他哪怕是再怎么心痛也绝对不能让自己的子民陷入战乱之郑

李青山在这个时候依旧还是最不起眼的,可是后来他身边有高人相助。

他在那之后不仅仅只是有着野心了,还有自己的势力,真正的崛起了。

这世上的事千变万化,如果回到当初,谁又会想到一个最不起眼的李青山,到最后竟然会当皇帝呢。

她那个时候也没有想到,可是现在她知道了,但她这一次却不是来帮李青山的,而是要将李青山踩在脚下。

这一次不为别人,就只为自己求仁得仁。

“阿姐,姐姐?你在这里吗?怎么这么黑?”

此时外面来了一个鬼鬼祟祟的人,樊灵萱听着声音就已经知道是张迢了。

现在能来到这里看她的,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甚至还有余地,她本来也就没有抱有什么希望。

可是张迢却还是来了。

“我在这里。”

她知道这里有多黑,张迢只怕从来都没有来过这里,自然对这里一点儿也不熟悉,走起来只会更加艰难。她也就需要给张迢引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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