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影阑凝视着哀鸣的马儿,似在沉思什么。
君祁良先前骑的那匹马,也是先前腿内折无力,但后面却状态癫狂,那马几乎可以说是力竭而亡的。
而她如今的这匹,却仅仅只是四肢无力而已,并未发狂,这又是何故?
东侧马厩无一马出事,
西侧马场全马皆暴毙。
但她现在骑的是东侧的马,却也出了事,但马匹中的药却明显不同,症状只能对上一半儿。
难道,是有两波人对马匹下了药?
而且,这下药之人,明显是冲着她来的。
君祁良本来根本不会碰西侧马场的马匹,因为他的跨下早已有了匹绝世宝马,其它凡马怎会再入眼。
若非她也看上了那匹,那么方才赛马时摔下来的,就成了她了。
那么回头还得感谢一下世子爷了,替她挨了这祸。
第一波人摆明是想让她去死的,所以下毒极为狠辣!
而这第二波人……倒像是为了促成什么?
难道,是这狗皇帝在自导自演?顾影阑怀疑的眸光在男人高大的身躯上旋了几圈,随后又收回,怕被男人怀疑,索性以袖掩面作娇羞状。
等等,这袖子上怎么又一股子奇异的香味,这味儿极淡,方才她心思全在马匹上了,便没注意,如今细细品来,颇有异样。
顾影阑眉梢微挑,想起江疏月那突然的热心的搀扶,以及抓住袖口的手,眼中划过几分了然。
怪不得她今天没上马呢,非要当什么裁判。
不过江疏月却也没下狠手,不然她今儿怕是无法全身而退了。
甚至江疏月也不多掩饰,反而用这般拙劣的小伎俩,明明白白地想警告她:不要和自己争皇后!
她这人倒也有意思,明明是顶极的高门贵女,想嫁入哪个世家不都容易?不比嫁入皇家好?
可她偏偏一门心思,就想当皇后!可她姑母已经当过皇后了,如今世家权势本就大,皇室不可能再其进一步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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