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宾爷无比汗颜的解释道:“武士对战,一定戒骄戒躁,谁要是先动气谁就必输无疑。所以,出口伤人并不是为了羞辱别人,而是为了扰乱对方的心神。”
“不懂你就别瞎胡问,好好看着就行了!”这才是徐宾爷真实的心里话。
“风云剑!”卢长庆惊呼一声。
“怎么样,我的风云剑能配上你的龙凤刀吗?”,霍副将得意的问。
龙凤刀坚硬无比,可以削铁如泥,斩铜若草,几乎无坚不摧,当然自身重量也不轻,要有超常的臂力才能运用自如。而风云剑却以柔韧闻名,剑身如柳,可随意折叠弯曲而不伤锋芒,尤其双剑合璧,可化风为刃,驱云成石,使用者不需要多大的力气,只要身形脚步配合到位就校
“嘿嘿,那就来试试吧!”卢长庆眼中异彩呈现,挥舞双刀直冲而上。
霍副将身形轻移,双剑飞旋,一阵阵风沙竟从平地而起,漫起的尘土将二人卷了起来。即便今夜的月亮格外明亮,依旧看不清人影,就只听到刀剑相撞的声音,偶尔看到掠过的剑影和刀光。
究竟是以柔克刚,还是以刚制柔?宁掌堂在一旁看得出了神。而其他交战中的双方人马也被这边的对战吸引,竟忘了自己正身处战场,都伸长了脖子往这边看。
几十个回合下来,竟然分不出胜负,二人旋出圈外,都略微有些气喘。
“再来!”卢长庆一声喝。
“好”霍副将竟然一脸的痴醉,两人很快又卷在了一起。
看来这二人是棋逢对手了,估计都沉浸在比试的乐趣当中,忘了这是在征战。宁掌堂眉头紧皱,照这样下去要什么时候能结束?侧过头朝身旁的手下递了个眼色,手下立刻心领神会的点点头,心的后退隐去
刀似猛虎,剑如游蛇,虎势勇猛,蛇身却能依法张弛蛇行空灵,却遇虎势难进分毫,打的难分难解。又一阵发力,二人同时后退几步,就在此时,不知何处飞来几个石块,正好打中卢长庆的手腕和肩膀,一阵酸麻的疼痛让他的手臂力度锐减,刀竟然握不稳,踉跄着快要摔倒。而霍副将一个急转身,就势挥剑刺来,他本以为卢长庆会躲开,所以用了十足的力道,没想到卢长庆竟然没有动,直接用身体接住了这两剑。风云剑本就威力十足,一旦刺入身体就如同把一阵风暴带入体内,轻者手脚被废,重者则会因血脉喷张暴毙而亡。
霍副将这两剑,一剑刺中卢长庆的左臂,一剑刺中右腿,卢长庆顿时脸色变得惨白,一股腥甜从心内涌上,竟然喷出了一口鲜血。霍副将也是大惊,急忙收了剑势,诧异的盯着卢长庆。
卢长庆用右臂撑着身子,死死地盯着霍副将。在月光照耀下,那口周的血迹越发显得刺眼。卢长庆愤愤的:“本以为你是条堂堂正正的汉子,没想到你竟然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你们这些官兵真是如此苟且!”
近十年的沙场拼杀,霍副将从来都是靠自己的一身本领斩敌于马下,今日与卢长庆的比拼竟让他有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甚至有了留他一命的想法,没想到竟被人暗中动了手脚,一世英名毁于一旦,这让他情何以堪?!
霍副将提起长剑,怒目环视,愤怒的大声质问道:“是谁?是谁发的暗器?谁?出来!”
周遭的兵士们都被霍副将的气势吓得后退了几步,宁掌堂一看,暗道不妙,忙大喊起来:“匪首被擒,霍副将赢了,快杀啊!”。一招手,凝露堂的手下们率先冲了出去,与落草岭的残余人马展开了厮杀。
落草岭的众人眼看着大当家中剑,听到这一声后也费力拼杀,同时一边大喊:“大当家受伤了,快保护大当家!”“为大当家报仇!”“杀啊,把他们都杀光!”
在他们落难时,是大当家收留了他们,给了他们一个栖身之所,平时都是大当家护着他们,今,他们拼死也要保护这个曾经救过自己的人!一时间,众兄弟竟然爆发了前所未有的力量,发疯一般拿着刀见人就砍,对战的兵士们瞬时傻了眼,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就被砍杀了。
而霍副将依然呆呆的站在那里,他赢了吗?不,他没赢,这次他输的太彻底了,连自己那点底线都输了!卢长庆嘴角挂着血,冷冷地盯着他笑。一个凝露堂的杀手悄然出现在霍副将的身侧,拿着刀对准了卢长庆,卢长庆依旧惨然的笑着,准备迎接这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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